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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鬼话]之一:背后灵——我在你身后(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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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03/13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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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企划介绍:
作者大姨妈中,企划介绍日后再发。


正文:

[鬼话]之一:背后灵——我在你身后

蒙太奇:
嗡嗡嗡……
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我的脑袋里…没有味道,没有活力,就像一团黏稠的被打湿的面团,它自顾自地搅动着,就像我的注视与它无关一般,它热情高涨,把身躯从一个巴掌那么大渐渐旋活成一个鸡蛋大小。
表面精致,且带有诱人弹性的“卵”不规则地在我的脑壳中打转,噼噼噼,它一边转着一边在光滑的表面上绽出裂纹,就像从一个点突然窜出很多线勾画成一只蝴蝶一样,裂纹噼噼啪啪地行进着。
细小的光芒从裂痕中微微渗出,这感觉像是有一个超微型的太阳正存活于在这“卵”之中,似乎是为了映衬或是跟随上光芒的脚步,“卵”更加剧烈地旋转着。
噼噼噼,噼噼噼……
裂纹终于布满整个“卵”的表面,随之,“卵”强烈而有节奏地鼓动着,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吗?
嗡嗡嗡……
那是我六岁的时候,我站在祖母的床边,周围只有为了营造生活气氛的摆设家具与维持祖母生命必要的器材。祖母躺在白色的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那被子就像盖在死者身上的那块儿白布一样预示着祖母的死亡。实际上,祖母的确活不了多久——当时的我不知为何如此确信着,在我这样确信的十天后,祖母就像盖在她身上的白被子一样被漂洗然后重新投入新的轮回。
这是八岁的时候吧,一场足球赛,我接到了从右路传来的球,稍微调整一下后便摆脚抽射,球飞了很远,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下球旋转着,像是一颗流星,一颗一直被我深信存在的“黄金彗星”一般在天际划出弧线坠入网窝。之后我们赢了,我被当作英雄般高高抛起,但一个人没有接好,我便这样摔到了地上,磕出了一个半个多月才好的包。不过自始至终,我脸上的笑容都是最灿烂的。后来,直到17岁我才知道流星与彗星是不一样的。
十四岁的时候,我喜欢上了隔壁班里的一个女孩,最初是因为什么而喜欢上她已经记不得了,脑海中清晰地记得的只有她笑起来那暖暖的样子和她常常戴着的双*结。自从我确认我喜欢她的那一天后,我每天都会准备一份小礼物托我隔壁班的死党送给她,这样坚持三个月后我向她告白了,然后发生了什么…也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下午我抱膝在足球社的器材室哭了一下午。四年后,在高中已经和我在同一班的死党才告诉我我一直以来送给她的东西全被他拿来送给其他女孩了。
十八岁的时候,升学,家里人都很急躁,包括我。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为成绩而争吵,就像一场无休止的战争。在学校,我的时间基本都花费在累起来足有一人高的习题与绘画上——在高一的时候我喜欢上了画我所能想到所能看到的一切景物。我认为绘画就是我的未来,也确信自己的水平可以养活自己。每天的生活都是纸、笔、话语、食物、睡眠,行尸般活着,终于在六月考完后,我被一所以理工为重点的重点高校录取,自那以后父母便没有再在我画画的时候对我指指点点,八个月后,我没有再画过任何东西。
两年后,我在一次规格蛮高的英语口语比赛上赢到了最后,也因此认识了铃云。她在讲台上的样子深深迷住了我,不…见到她的第一眼她便迷住了我,柔和的笑容,绢丝般偶尔微乱的头发,强势但内蕴温柔的双眼,站在她身边时便会觉得莫名的安心,这与她比赛时那唯我独尊的样子相差很多,后来想起来,这种反差是我一开始被她迷住的原因吧。在那次比赛之后,我想方设法地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以一个神秘人的身份同她开始交流,直到见面的那一天她才知道我是谁。
“切,不要以为本小姐当初是真的输给了你。那是放水啦放水。”
这是我们以真面目相见后她给我的第一句话。
之后她便笑开了,如瞬间绽放的玫瑰般。
自那以后我们便开始真正意义上的交流,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时间流逝到一年零五十九天六时十三分的时候我们才有了变化。
我向她告白了,她答应了。
我们开始正式交往,自此一同欢笑,一同悲泣,偶有争吵,偶有别离,但依然爱着对方。我们没有拉下过一回我们之间的纪念日,交往纪念日、第一次相拥的纪念日、第一次印上对方的唇的纪念日……
我问诉她“结婚纪念日要纪念多少回呢?”
“纪念到你先挂掉或者人家先挂掉为止吧~如果我们谁先死掉,剩下的那个人已经很累了,就不要加重他/她的负担喽~”
她笑着答道,然后眼角泛红。
我们就一直这样为对方、为自己而活着,直到今天。
今天,我和她约好陪她去淘本季的新衣服,按照之间的约法三章,今天是我开车。开车到地方后便被她拉下车开始争战,我手上的袋子在一个个增加,而钱包中和卡里的钱则在一叠叠地减少。不知是第几圈后她想回家了,于是我们开始返程,然后红,流动,杯子,绿,车,紫色,飞舞的袋子,我……
嗡嗡嗡。

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是一件蛮难的事情:
嘀嘀嘀。
车的警报器狂躁地鸣响着,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似的。
这是哪里?
梦醒般地睁开双眼看到的风景满是既视感。
灰又高的写字楼上镶满了眼睛似的黑色玻璃,沉睡着的天空,杂乱的人群,堵塞的马路,还有声音——惊奇哭喊尖叫兴奋冷漠。
不同的人发出不同的声音,除了一个熟悉声音以外,统统都是杂音。
明心。
不断被重复喊出的两字,这是我的名字……
声音的来源是铃云,她怎么了吗?
她对着地上大声哭喊着我的名字,涌出的泪水先是浸湿了她整张脸庞,再顺着紧收的下颔滴落到被染红的水泥地上。
她在做什么?
那红色又是什么?
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的我只看见一个人从不远处跑向这里,嘴里朝着铃云大喊什么,但铃云毫无反应,仍在对着她面前的那块儿空地痛哭着。
那个人跑到铃云旁边的时候惊恐地看了一下铃云所对的那块儿空地,紧接着就拿出手机拨通了什么号码。
那块儿空地怎么了吗?
不禁看向那块儿空地,除了被染红一片和周围散落着一些物品外没什么奇怪的。但…那些看起来怎么会让我觉得很眼熟呢……
诶,从几个袋子里露出的衣服不是我买给铃云的吗?
这到底怎么了?
怎么回事?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铃云,想去抱住她以不让她再这样哭着,看到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好心疼……
走到她跟前半跪下来,身体前倾展开双臂想要给她安心的一抱。
无实感。
双臂穿过了她的身体抱住了我自己。
“……”
我愣愣地看着双手,黑色长绒手套下的十指依旧完好,被铃云剪成弧月型的指甲提醒我这是我的双手。使劲一握,触到手套的指尖还能感觉得到暖暖的柔软感。
错觉吗?
犹豫地伸手抚上铃云的脸颊。
透过皮肤,恰似蜃象。
“咦?”
不由地发出声,而铃云就像没听到一样对我哭着。
不,是对着我身后的那块儿空地。
她挥起的手轻易地穿过我的身体打到空地的上方,紧紧抓住什么不停地摇晃。
她的身体突然前倾,扑到了那块空地上方,就像是悬浮…不,就是悬浮在那块儿空地上,声嘶力竭地发泄着痛苦。
发泄什么痛苦?
发生了什么?
梦…吗?
噩梦…吗?
使劲摇头想甩走这些想法,但什么也甩不走,甩走的大概只有安心感。
我还是我,这是哪?现在是?
胀痛感挤满在脑中,而即使如此,什么也没有改变。
风景依旧——铃云,其他人,建筑,世界。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声音————————
无节奏无秩序无意识的声音涌进大脑,眩晕感随之爆发。
大地在摇晃吗?为什么我的身体在不停地颤颤发抖?
人群在变幻吗?为什么我的双眼在模糊地吞噬风景?
世界还活着吗?为什么我感受到的一切都像是恶劣的戏言般戏谑不实?
嘀~嘟~嘀~嘟……
渐渐逼近的救护车声是新闯入的来客吗?
它驶到空地旁,急躁地停下急躁地放下它身体中的白衣人。那些白衣人也被传染了那急躁似的急促却有条不紊地在那空地上收拾着什么,把什么东西(我想那可能是透明的)固定在担架上之后便回到救护车的腹中。
铃云也跟了上去,随那些人一起被紧紧地关在红白色的腹中。
我要跟着她。
我想,我可以轻易地穿过那红白色的铁皮。
放松身体,定好位置,紧接轻轻一跃便如意料中般轻松地进去了。
“这是梦吧。”——此时我这样确信着。
和电影上一样地坐在车中两侧的铃云和医护员,夹在他们之中的推车,而上面什么都没有。
铃云像是稳定下来了,纤白的双手掩住面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医护员面色凝重,双手托着下巴,似在隐忍什么。
车子启动了,歘的一下,我被甩在车外。
更具体地说是我穿过了车子——通过车子驶动。
无实感,再次深深感受到了无实感。
我还能追上驶动的车子么?可以的吧?
身体飘在空中,所以,我想这是可以的吧。
接受了一切不可能,再让它们为我所用。
我要追上铃云,不会留下她一个人,不管是现实还是梦中。
深吸一口气使身体像羽毛一样飘了起来,集中意念向前飘动。滑翔感如约而至,我的的确确飞了起来。
没有翅膀也可以飞翔,经常在小时候的梦中出现的场景此时成为现实,不,这还是梦中吧。
抬高头看向空中,没有苏醒的天空被层层阴云遮盖着,如果我向上直冲的话,就可以看到在那之下天空的真面容吧。
但不是现在。
救护车还在视野之中,用力俯下向它冲去,距离不断被拉近,最后只剩一点的时候我顺着俯冲的后劲滑进了救护车的后厢中。
铃云和那个医护员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像是这空间内的时间停滞了般。
我调整好身体的感觉以致自己飘行的速度和救护车一致,然后稍微调了下姿势注视着铃云。
即使看不到她的面容也知道她憔悴了不少,往日的锐气尽失的她像是刚出生般的婴儿般缩起身子,紧掩住脸的双手就是封堵住悲伤的大门,竭力不让感情崩堤。我忍不住环抱住她,即使知道这样没实感。
“明心…不要死啊…”
什么?
铃云再次沉默下来,凝滞在车中的死寂又恢复了。
我,死了?
救护车突然一个转弯,我又被狠狠地甩到车外。
暗色的四周冷冷地嘲笑茫然在十字路口中央的我,白日梦,虚无的存在,梦幻般的体验,不可能的现实。
哦…我死了?

180°,R=2,H=3:
“呼——”
风呼啸着卷起叶子直穿过我的身体,当看到叶子没入我的身体时心中猛地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可笑地大笑。
哈,哈,哈。
太可笑了。
我,死了?
什么嘛!
我僵硬地笑着,发出的笑声如机齿般的“咔咔”声。
绿光忽现,获得通行指令的车流纷纷启动朝我驶来,当第一辆车逼近时我下意识地躲开,紧接着被旁边从后方驶来的车穿过,看着车前盖从腹部穿出时我才想起我不必担心这些,于是便彻底放松下来,任车流穿过我。
即讽刺又好笑,空虚浸遍思绪,现在我该做什么呢?
远方,载着铃云的救护车渐渐消失在视线的末际,现在还勉强赶得上。
(铃云…)
不管怎么样,至少要呆在她的身边。现在的我什么都搞不清,也只能这样做了。
深深蹲下,奋力一跃而起时一辆车迎面撞来。
眼睛穿过车体:前盖、发动机、装满糖果和CD的置物箱、沾有白色绒毛的咖啡色皮制座椅、放着竹刀与ES700的后座、贴着“内置猛兽”贴纸的后窗,终而,我冲过了这一切,轻快地滑翔在车流之上。
同救护车的距离一点点被拉近,没过多久我就再次平缓地滑入车内,停靠在铃云的身旁,出神地望着她,只此而已。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此而已。
车停停转转了好几次后,终于不动。
我从车顶钻了出来,眼前是一家医院,而这家医院再熟悉不过,以前我和铃云生病都是来这家医院看的,毕竟它离我们家很近。
(家…)
强扼住涌上的杂乱想象,像是要把装满对现境的不安的大脑甩出般甩了甩头,紧接便跟着护送着透明物的铃云一行进入到医院。推车被一路直送到急诊室,车轮急促地摩擦地面,鞋子急促地踩跺地面,连医护人员的喊声都急促得变了调,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紧急,而我却觉得有些可笑:毕竟推车上什么也没有。急诊室的门“嘭”的一下关上后,只留下双手紧合做出祈祷状的铃云坐在外面。
默默地在她身旁坐下。在屁股刚碰到椅垫时,心中突生出一种没由来的疑惑:为什么身体不会穿过这椅子?
为什么我的身体不会穿过地面,但却可以穿过人、车与其他一些事物?
现在的我的的确确是稳稳坐在椅子上,椅垫的柔软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仿佛久违般的触感顿时让我倍感安心。
(但为什么呢)
出于好奇,试着用手去穿透椅子。
“诶?”
手轻易地穿了过去,身体也随之穿过椅子掉到了地上。
“这…都是些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站起来试着再坐到椅子上,结果又直接穿了过去。
我只得无言站在地面上,心中担忧我会忽然穿过地面,一直坠落,掉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呜。”
细小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是正低声啜泣的铃云。
(可恶!)
懊恼地狠狠捶头。
为什么明明铃云就这么悲伤的在身边,我还有闲心去试这些…这些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自责、恐惧、可笑、荒谬一齐击打喉头,让我想竭声嘶吼。
太荒谬了,这一切。
此刻的我只希望这是一个荒唐的梦。
“呼…”
再次遏制住一切思绪,弯腰抱住她,把心口贴到她的额前,希望我的心情能传到她那里,希望我可以抑住她的泪水,希望……
“噔。”
急诊室的灯熄灭了。
铃云穿过我的身体匆忙上前,冲到其中一个人身旁失声地问:“他没事吧?!”
我发觉那些人的脸色都不对。
那是一种…竭力装出悲伤的表情。
气氛沉了下来。
“医生?医生?明心他没事吧?一定没事的吧?”
铃云慌乱地晃着那个医生,而那个医生却一脸漠然,他扶好歪掉的眼镜,低沉地说:“请节哀。”
“诶?”
“天明心,因撞击导致肋骨骨折,断骨刺裂肺叶、心脏,于二零一一年四月一日十九时四十七分零四秒确认死亡。”
他旁边的护士用四十四个字冷冷宣告了我的死亡。
我?
“云小姐,云小姐?”
刹那间铃云双眼失神,扑通倒在地上。我想去扶起她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傻傻地伫在原地看着护士有秩序地把铃云扶起送走。
“麻烦事真多呐”
那个医生还在,他一边擦着眼镜一边走着,抛下一句“有必要把尸体送过来么,当时就死了吧,做做样子还真是麻烦。”便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原来如此。
就这样,从恢复意识到现在一共四十分钟,我就这样急促地死亡了。
头好痛。
像是被浇注进热铅水、打入一根根钢钉一般疼。
嗡嗡嗡。
又是嗡嗡嗡的耳鸣声,视线模糊成旋涡状,知觉“啪啦啪啦”地爆裂,意识颤抖着、交叉着被撕裂成碎片,最后通通纳入漩涡之中。
世界消失了。
“!”
蓦地双眼又被强行扒开,我发现自己正蹲在一张床前。
而上面是我的铃云,她裹着被子,无力地躺着,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已似废人。
“铃云!”
竭力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背上像是顶着一块儿钢板一样,压根直不起来。
“啊啊啊!”
使尽全身力气尝试顶起那块儿透明的东西,然而一会儿后便力竭瘫坐在地上,背上那透明的墙纹丝不动。
我又爬向其他的地方向上尝试,但都没有效果,我依然无法挺直站起来,只能勉强弯着腰站起一点点。
而且有些地方还会有一堵墙堵在面前,让我无法前进。
现在的我就是一只被装在透明容器中的小虫。
无力,身心俱疲。
(这样下去也没意义。)
不要再试了,我更想看着铃云,我只想看着铃云。
我摸索着透明的墙壁爬向她的床前,爬到床沿时听到微弱的声音,抑不住心中的期盼凑到铃云的脸颊旁,无奈发现原来只是微微的鼾声。
忍不住吻上她的脸颊。
“不论我活着或是死了,我都在你身边。”
就算已经死亡,我也要永远守护这侧脸,守护着她。
“晚安”
我悄悄地离开床前,窝到墙角收复起一切,释放出积压的困倦,不知不觉中渐入梦乡。

自那以后又过了十三天,铃云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这段时间铃云的父母、朋友基本都来遍了,看到她父母拄在床边默默哭泣的样子真不好受而且让我深深悲哀——为什么我只能像是个空气一般蹲在这里!
时间长了我也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以铃云的身体最前端——鼻子为标准在后面划出一个180°的半径为两米,高为三米的圆柱体区域内。
对于死人来说是否有些狭小呢?
不过能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铃云还好吗~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的新任主治医师~”
欢愉俏皮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正在我惊讶于今天的访客是新的主治医师以及好奇这个毫无沉重感的医生会是什么样子时,推开门进来的人让我倍感惊奇,是唐谷。他是我和铃云的友人,是A大学高材生,毕业之后他就一直从事于心理疾病治疗方面的工作,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已经转到了这家医院就职。
唐谷看到铃云还是那个样子,遗憾地撇了撇嘴:“如他们所说,还是没好转呐…真令人头疼,照理说还是需要相应的刺激吧。于是今天还是先回去,毕竟不会有什么效果…”
自言自语的他把带来的果篮和装着郁金香的花瓶摆在旁边的桌子上后向铃云点头道别,走到门前时他莫名地笑了一下,转过头来对凌云说:
“拜拜哟,以后我还会来看你的。希望你能尽早好起来,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如此。”


[ 此贴被幻风捩在2011-08-16 20:59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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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币:530(葉月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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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5 

SOS团二星级★★

1楼
发表于 2011/07/29 | 编辑
拜托谁来告诉我前面的那堆人物经历和主角被车撞到底有什么联系啊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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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团二星级★★

2楼
发表于 2011/07/29 | 编辑
我知道了 拜托你说两遍  还有我觉得你走马灯时间太长了 拜托你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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