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期望更新。。真是让在下无比感动。。 于是很不好意思地丢上第二章。。
接的是n年前写的一半。。 第一章应该还蛮容易找到的。。 虽然自我感觉没什么进步。。 且发现人设太多。。 加剧情俗烂地折磨某仔。。
所以。。
不管。。。。 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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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th Party 章二 隔岸
眸•篇
Ⅰ 果然呢, 所谓捏造出来的 不存在, 是存在的呢...
Ⅱ光芒,突如其来的刺眼,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带着一股无可披靡的吸引力,重重地抨击上沉睡中眼皮,生生地拉扯着眼球中长眠的黑暗。 感觉还真的不怎么样。 有一种完全暴露在探照灯下的阴影的感觉,避无可避。
睁眼,陌生的房间,简洁的摆设。笼罩在若有若无香味之中的床前,拉开窗帘的俏丽身影。 凉,像是被硬敲进大脑的,记得深切的名字。想起就浑身作痛。 圣徒吗?是敌人呢… 应该趁其不备发起反击吧?说的是呢…
“放弃吧,”她轻轻地瞟来一眼,高傲并且犀利,“虽然只是灌注一点点信念的禁制,也不是你能破开的。” 看样子是被俘虏了呢。
“为什么不杀了我,”看清事实,我最后还是放弃了徒劳的抵抗,“你们不是有很多办法么?放血,火刑柱,用木锥刺穿心脏…都放马过来吧!人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这不是我们的天职么…” “天职?”她贴上身来,指甲划过脸颊的感觉,凉凉的。不屑。“你又会知道什么。” “不用套我话,吸血鬼组织什么的我一概不知!”勉强别过脸,努力不去用视线触碰她那暗蓝色的目光。 “噗,”她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突然开始咯咯地笑个不停,“又是吸血鬼?还组织?哈,哈哈哈哈…”
这有什么好笑的。
转过脸,对上那张笑颜。 弯弯的眉角很有感觉。
她不可能杀我。 我于是这样想着。
“啊啦啊啦,吸血鬼?真是迷信,而且还是西方迷信。”随意将头发向后扎拢,站起身子,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不可谓是个好习惯,不过也可以说是力量呢。”
什么莫名其妙的,她好像之前也讲过类似的话,记不太清了。但若我不是吸血鬼,她一个圣徒,光明系魔法师,吸血鬼猎人或是别的什么的抓我过来干什么。 “既然我不是吸血鬼,那你抓我来干吗?”我随即便问了出来。
“哦,一点小事,关于发生在你身上的特殊能力。” “嗯?” “关于你是怎么得到这些能力的。” “不知道,小时候车祸什么的,除了我和我妹妹猫全家都死了,当我醒来就这样子了,不仅失忆,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吸血鬼的了。”随口答着,我实在是不想聊这个话题,“现在也是,还是得靠猫的描述才能知道过去的事情呢。”
“哦?你妹妹?”她突然地以一种莫名的关注语气问道,像是鲨鱼嗅到了血腥味,肌肉异常绷紧地兴奋起来了。
????
该死!我没事提猫干什么! 她不会觉得猫也是只吸血鬼,想要一网打尽吧! 见鬼!见鬼见鬼见鬼!
“这不关猫的事!她不是吸血鬼,我确定!我…我不许你们动她!”我突然不知怎么地就挣脱了凉所谓的禁制,起身抓住她的双肩,“你们把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动她…不要…动她…” 语气软了下来,最后甚至还带上了些许哀求。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她依旧面带笑容,但在此时看来,是那么的不近人情,虚伪。
“那你们是谁说了算的!叫他出来,我要…我要跟他谈谈!”绝对不能让你们动猫分毫!不论是谁,绝对,不允许!
♬ 嗡嗡嗡,让人不舒服的响铃。 ♬
“哦,你说镰啊,”她拎出一只狭长的黑色手机,摇晃着,幽幽地反射着让人不舒服的灰暗的光彩,“这不,说曹操,曹操到。”
手机屏幕上夹杂着黑色蔷薇和眼眸图案的深邃, 盯在我脸颊上, 毛骨悚然。
Ⅲ耍我的吧,接通电话就搁下我走了? 那份紧张装的还真是假啊。 就不怕我跑了么?我现在可是个有手有脚,能力完善的正常人啊。 准确地说,应该是强于正常人的怪物。 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墙延的角度,空气的密度,光的重量。 清晰可闻,正常。
试着起身离开柔软的,不知躺了多久的床。 没有阻碍,轻而易举便办到的事。
轻轻触摸上门把,转动,拉。 竟然没锁!
简洁的客厅,像是刚装修的干净。 没有凉的身影。
凉不在这儿。 凉不在这儿…
轻轻地咀嚼。
凉不在这儿!
猫… 猫! 是去抓猫了么! 不行,不可以! 必须赶在她之前到达!
跑!
刹那卷起风曲的巨大双翼,抖索地颤动,毫不留情划开渐醒的清晨。不知怎么地又平添了几分的狰狞。
凉•篇
Ⅰ见鬼,他们又是怎么找上来的? 打【主宰】的主意,他们疯了么? 是近段时间手段太温和了么,让他们忘记了对我们的谦卑? 虽然不喜欢, 但是不见血不行啊。
难得的镰的电话,却又是这种事。 叛乱的【知理】,突然的挑衅,还有对隐藏【坐标】猛烈的攻击。 也怪不得他会发火,那声音还真是冷的撕心裂肺。
【思念化坐标】啊。 虽然库存还有很多,却也是用一个少一个了。
而且,就算是为了纪念冉那家伙,也再不容有一丝一毫的损失了。
不长眼的家伙们。
“哟,凉小妞你终于来了啊。”卷曲的音线有些上挑,“难得的迟到哦。” 就知道,这种事绝少不了她。 “是哦,”不出所料,那一身高调的红色,鲜艳的口红,隐隐弥漫着一股令人沉醉其中的血腥味。比起眸来,她才更像吸血鬼吧,“真是难得那,朦。”
Ⅱ“发现了!三点钟方向,预备,射!”他大声吼着,肌肉猛烈地绞压着,眼睛射出一丝绝望精光。 我知道,这是他的【理】,【目标的运算之理】发动到极致的表现。
之前每天深夜都会看见他坐着面对着月光,听见他的嘟哝,像是咒语一遍一遍地反复着,久久不停地回荡在屋子里:“只要有所目标,我必能触及其躯。” 那时的他狂热地恐怖,身体静的像是死了一般,但我每每能瞟见他内心里关押的野兽,听见那专注的狂野的咆哮声。 我曾问过他,他只是摇头,说我会明白的。 当时的我并不能理解,但是现在,我想我知道了。
五颜六色的气流,刀叉箭矢,花草枝叶,乃至砖块电线杆,如同听其号令似的,不约而同,准确地飞向三点钟方向。当然,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这是四周散布的十来号人共同的杰作。 原先还不习惯,但想到他也是一样的,也就顺其自然了。
这是一个立于郊区的废弃工厂,听说在此之前是一个化工厂,死了几个员工,雇主跑了,还常常有闹鬼的传言,之后便无人问津了。在附近的几家农户迁出后,就彻彻底底地荒弃了。 听他说了,这次的任务便是清理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把那个闹鬼的始作俑者干掉。这是最后一个任务,只要完成这个,他就可以脱离组织了,离开那个什么云羽的管制。所以他才敢把什么都告诉我,并且把我带在身边。 只要结束这个,就可以了。 嗯。 一定可以的。
那个“人”又冒出来了,真讨厌,明明没有威胁性,却还打不死。 虽然有着人的躯壳与智慧,但是打不死的,应该是不能称之为人的吧。 哈,快了快了,连移动都快不行了! 几十次的轰击果真是有效的。 加把劲,干掉它! 只要干掉他… !!!! 为什么停止攻击了? 那是什么! 为什么…
呃..呃!
Ⅲ“搞定,如果是偷袭的话,这么几个低级的家伙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朦打了个哈欠,顺势拧断了那个女人的脖子,“不知道糜他让你来干什么的。” “让我来接受你的抱怨,免得传到他那儿去。”她就是喜欢占点口头上的便宜。 “说的也是,”她得意地朝我扬了扬眉,朝一具倚在窗边的尸体走去,“Lucky,居然有和我一样血型的。”挥了挥手,尸体顿时化作一阵血雾灌入朦腰间装有密封条的小瓶中。 很奇怪为什么那么小的一个瓶子可以装的下一个人的血量。 再想想无非是冉之前偷偷替她制作的。
还真是偏心。 死了也不让人安心啊…冉。
“话说你之前的任务呢?” “哦,你说调查【神之理】的拥有者啊,我看眸也不知道什么,就放他回去了。倒是他妹妹猫…”我拍了拍身边隐隐约约的人形,看着“他”露出一丝微笑,金色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放心啦,我已经让【坐标】锁定他了,想必,只是时间问题了。”
“对了,说起他妹妹,”朦攀上窗沿,跃了出去,“隐花貌似也在找她呢。”
“哦?是么?” 平淡的语调,上翘的嘴角。
看不到, 但我却知道, 我此刻的眼神一定就如那伺机而动的蛇*, 随着猎物逐渐逐近的脚步声, 嘶嘶作响。
云羽•篇
Ⅰ 自知蜉蝣撼树, 却仍是一意孤行。 愚蠢? 但是力量, 不就是用来贯彻信念的么。
Ⅱ是么,都死了么。 想也是,面对【主宰】,他们没有丝毫胜算。 看着手环上零零碎碎的十几个光点几乎同时熄灭,无声叹息。 那代表着十几个生命的凋零,消散在长眠之界。 对不起了。 看来你们是彻底自由了。
突然很奇怪,我竟然用对不起诠释自由。 既然死亡即是解放与自由,而自由又是所有人所向往的话,我何必说对不起。他们应该感谢我不是么,毕竟是我让他们脱离世界的枷锁的。 可是我为什么却是如此的不忍,为他们心痛? 发出凌乱的喘息声与心跳声。
冉曾经说过,要我们用信念捍卫信念,不断地加固信念。
只是何来那最初的信念? 那最初的,弱小的,易碎的,如泡沫般美丽却柔弱的信念是如何捍卫自己的? 它们哪来的力量,毅力与勇气捍卫自己? 用什么诠释这个“捍”字?
用柔弱的抵抗在强强中保护柔弱的自己。
道理是一样的。 不可思议,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不想质疑冉,因为那就等同于质疑我自己。 等同于自我毁灭。
毕竟,我的信念完完全全的源自他啊。
真是乱套了。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又在何地,你才能为我解答这些疑惑呢。
冉。
眸•篇
Ⅰ感觉翅膀有些抽筋了。 不听体育老师的话还真是可能死于非命呢——剧烈运动前得先热身。 还是休息下吧? 不行的。 之前的打斗已经证明了,她的速度一定比我快。 再快一点,还得再快一点。 加大挥摆的频率。
伤口隐隐地作痛。
也不能抱怨什么,能够飞起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吧。毕竟之前那伤可不是简单的擦破皮,而是结结实实的洞穿啊。 真是奇怪,从前怎么没觉得挥动翅膀是如此地吃力。
尽量不动了,艰难地维持滑向。
我还能坚持。
还能,坚持…
风声夹带着讥笑。 坠落。
黑暗中错觉般,砰地一声,像是响在很远很远的远处。 像是与我无关。
什么都不知道了。
Ⅱ“你醒了啊。”是个不认识的男人,“体格还真是强壮,从十层楼高的地方跌落也无大碍。要是我早就摔成肉泥了吧?也不知道是哪位拥有【神】的大人构造出来的基因。” 什么乱七八糟的,又不是试管婴儿,构造我的除了我爸妈还能有谁?莫名其妙。 印在视网膜上的影子持续着模糊,眨眼,头晕的厉害。 从十楼跌落?身体无大碍? 试着动了动,貌似真的没什么大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耐扛了?记得上次被凉从屋顶击落还疼的死去活来的。莫非是凉打起来会显得比较痛? 等等,凉?对了,凉去抓猫了。。
走!
“等等,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按在肩上的手掌并不有力,准确地说,还略显羸弱,“不过你对你知道的一切都没有疑虑么?” 展翅掀起他,开什么玩笑!现在可没空陪他聊天。。 “猫没事,况且,我或许对你会有所帮助。”转过头,看他一脸苦笑地倒在地上看着我,身体仿佛热了起来,头脑清醒了很多。 一张精致到欠打的脸,不是同性恋就是牛郎。于是在心里诽谤着。
“我叫云羽。” 伸出的手很修长,名字也很秀气。
我已经开始怀疑他的性别了。 嗯。
Ⅲ从那里出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云层压得天色暗暗的,空气很潮湿,有种快下雨的感觉。 他说,只要一个人坚定一种观念,并且贯彻那种信念便会得到一种能力让你保护那种信念,云羽他是这样说的,他称这种能力为【理】,并称这种能力的拥有者为【知理】。 虽然我并不太相信他说的话,或者是不太理解。按他这么说不是满大街都是超人蜘蛛侠了?只是我自己让我不得不相信他。 如果我有贯彻什么的话,那也只有猫了。 所以我的【理】就是【妹控之理】?而我就是【妹控知理者】咯? 真是完全搞不清楚。。 反正按他的话说,猫会一直好好地呆在家里,乖乖的等我回去的。 至于凉,只知道是隶属于某个[x]组织某人手下的一名小干部,至于别的为什么试图接近我,袭击我,甚至牵连到猫,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先不管她。
只要我能安全,猫能安全就足够了。
首要之事是确定猫的安危。
雨开始滴滴嗒嗒地落下来了,先是一两三点地点在袖口领口上,然后再在慢慢渗进去的瞬间下大起来,到最后便哗哗哗地下不停了。所以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跳起来飞回去,只是翅膀已经在云羽的教导下收了回去,衣服也换了一件了,再飞起来会吓到猫的。破掉的衣服也会让她不安。
虽然之前没有见过,也没有太多的认识,却总忍不住去相信云羽那个娘娘腔。 只要他说猫是安全的,她八成是安全的吧。
本来还想去买点礼物什么的带回去,弥补几夜不归的过错的,这下也泡汤了。 还是直接回去吧,保不定又被臭骂一顿,再吃她故意煮糊的晚餐。 不知道为什么还蛮怀念的。
嗯,还是先回去吧
过转角,小巷,打开的栅栏。 开着的灯发出的灯光明亮,开着的门。 血迹。
猫!
凌乱的家具, 搏斗挣扎的痕迹。
诧异。。 为什么! 为什么。。 不应该啊。。
飞奔, 飞奔, 飞跃, 飞翔。 “吼!” “云羽!” “凉!” “。。不管是谁!把猫还我!”
“还给我。。”
就算有着恶魔的身体,装的还是人类的心脏。 在雨里哭泣,混在一起都咸的无法分辨了,被这失落加持着的愤怒,一步步沿着雨水向上攀升。呼而印上心头的黑色眼眸与同样黑色的蔷薇似乎敲响了什么,全身为此颤抖着,打战的唇齿被空气挤压着,附和着收缩的瞳孔艰难地吐出一个音节:
“镰。。。镰!”
[ 此贴被血色·斑馬在2010-12-17 11:48重新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