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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凉宫春日的微笑(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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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将所有的小说全贴在这个帖子上了,方便大家看。以后也就在这个帖子上更新了,希望大家支持。我真的不希望这个帖子沉的连我也找不到。最近很消沉,完全没有心情再写下去了。也许连载支持不了多久。
大家其实都很讨厌看文字,都说我写的太长了。其实,我是完全按照谷川流的标准来写的,一篇文章10万多字,很正常呀。喜欢的话,大家用mp3看一看吧。我在下面提供了下载,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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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2 

实习生

10楼
发表于 2007/07/05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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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很老了,大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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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存在感

47

活跃日
 2 

实习生

11楼
发表于 2007/07/07 | 编辑
这几天由于考试的缘故,跟新有点晚。唉,总算是考完了。我开始狂帖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其余三位却依然忧心忡忡的。春日一拉我的衣领,大声说:

“本团长现在问你一些重大的问题,你这个叛徒一定要老实回答!”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老实回答,如果我老实回答的话,岂不就承认自己是叛徒了?

春日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支笔(真是神通广大呀),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红色的臂章,刷刷几下便将上面的字改为“法官”,一脸认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痴汉的神情,大声说:“古泉!押犯人上来!”春日双腿一盘,坐在暖凳上,她以为她是德川家康呀!

我为什么要过去?还有,为什么要古泉押我过去?古泉何时又变成了打手,看来sos团的团长大人还是很痴迷于RPG,整天逼着朝比奈学姐变换成各种角色,让古泉这个没骨气的小白脸随时配合,她自己胳膊上的臂章一个接一个的换。春日,你是不是小时候过家家没完够,现在要恶补一番?要不要电脑研究社的人给你开发个游戏,叫“过家家online”?

“好的,好的。”古泉这家伙进入角色还真是快呀,立即按住我的肩头,轻声说:“不好意思,过去吧。”

快把你那该死的手拿开。你不是渚熏,我不是真治,咱们俩不要这么暧昧。春日这女人说话就是不用脑子,什么叫“带过来”,我这么大的“阿虚”不正在你面前吗?还有,我站着,你坐着,你就不觉得过意不去吗?

春日冷冷的扫了我一眼,然后开始大喊大叫:“我真是瞎了眼了,当初怎么会拉你这种‘花痴’加‘笨蛋’入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本团长的眼皮底下和一个女人眉来眼去,深夜里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你那份青春期的愚蠢的躁动……”

“是悸动。”长门冷冰冰的说。

“对……连有希也看不下去了。那份蠢到家的悸动实在有辱sos团的神圣以及尊严。阿虚,你可知道,你是在给sos团脸上,也就是本团长脸上摸黑呀……”

各位见过刚一开庭就破口大骂无辜犯人的法官吗?这里就有一位。亏她能说出上面的话,完全没有条理,没有层次,没有逻辑,只有她的唾沫星子。我这是怎么啦,我究竟干了什么蠢事了?

“恋爱。”春日一字一句的说,“你的脑子一定秀逗了,阿虚,要么就是得了一种傻瓜才会得的精神病。”

恋爱?少对我说这个词语,我高中的恋爱不全都是毁在了你的手里吗?因为你凉宫大团长的威名,所以使正常的女生都像是躲瘟疫一样躲着我,真是葫芦里倒出特大问号的棋子了(注:注:「葫芦跑出棋子」为日本俗谚,表示出乎意料),你尽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阿虚——”春日的眼睛像菊一文字(注:后羽鸟上皇命备前则宗一文字系的锻治师亲自煅治的名刀,刀柄上刻有菊花花纹而得名。)那般锐利,“你说,昨天晚上放学,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

朝比奈学姐紧张的捏了捏我老妹的肩膀,古泉则在我身后小声的说:

“你闻见醋味没有?”

这个时间段禁止开玩笑,你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

“嗯,是的。林原同学因为一些事找我,所以……”

很奇怪呀,很奇怪呀,春日为什么没发火?我潜意识里认为,春日一定会火冒三丈的,为什么没有?我吃惊的看着春日那张别扭的脸(就像笑气的仁王干一样【注:仁王在日本指安置于寺门或佛坛而侧的对金刚力士像,一般塑成威严挺直,叉腿站立的形象】)古泉又在我身后小声说:

“闻见*味没有?”

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吗?我就像疲于奔命的上杉谦信一样(注:永禄五年1562年),武田信玄与北条氏康的联军分化了上杉谦信武藏与上野的兵力,上杉疲于奔命,加上冬天来临。犀川以北被冰封,上杉被迫围攻下野佐野城,待雪融才退兵。但是这段期间,武田军已连下多城,居于劣势的上杉最后只得退兵回越前,此战也让上杉兵力元气大伤。),眼巴巴的望着春日。

“这么说,昨天你之所以不愿意合宿,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真不愧是春日呀,逻辑推理能力就是强,不去当名侦探和金田一抢饭碗真是可惜呀。

我连忙点了点头,团长大人现在正处于不稳定时期,她问什么,我最好老实回答。

“你——”春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昨天强行将本团长从教室里拉出来,就是为了方便你一个人去见那个女人?”

那个女生!我真想更正一下。朝比奈学姐似乎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连忙说:

“那个……那个凉宫同学……先吃完饭再说吧……”

古泉也来打圆场,这家伙以他惯有的虚伪至极的微笑攻击着我的神经:“那个,我也有点事想说。”终于轮到他致“离别歌”了。

长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春日,然后坐了下来,盛了碗白饭,然后用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用颜料制成的晚饭。

吃饭了,吃饭了,我松了口气。刚准备过去,春日抓住了我的衣袖,这女人脑子里是不是有个白洞呀(注:根据广义相对论,白洞是黑洞完全相反的物质,经过白洞前的所有光线及物质都会被其强大的排斥力喷射出去,但至今仍未有直接证据证明白洞的存在),完全听不进去别人说的话?

“阿虚,你最好还是离那个奇怪的女人远一点。”

你这是在恐吓我吗?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谷口的台词?每当我和他谈论起你的时候,他总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春日大声说,看的出,她自己也没搞清楚为什么,“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个女人不简单!绝对不简单!她不是一个普通的转校生!”

你的意思是说,她属于外星人,未来人,或是超能力者那个级别?

“不是那回事了,你个白痴。”春日的脑子里估计现在也乱成一团糨糊,“反正我说不清楚,我好像对她很熟悉,她心里面想的东西我似乎全知道,但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很奇怪,比你国中时的那个女人还要奇怪!”

什么叫“我国中时的那个女人”?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就像一下子从标准语变成河内腔(注:大阪东南部的一种方言)。既然你觉得奇怪,为什么不前去调查呢?你不是最喜欢干那种事情吗?一个朝苍都能引起你那么大的兴趣,林原同学为何不能使你激动呢?

“我是不想让sos团和她有染。”春日双手插在腰上,“那个女人很奇怪,我不想让我的属下接近她。那可能很危险!那个女人得离sos团远点。阿虚,为什么出问题的总是你?你看,古泉、有希都没有笨到去接近那个女人,连我们的‘萌神’实久瑠都不认识她,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和她眉来眼去呢?”

不要这么语重心长,你不是我妈。我接近林原同学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死女人。自己被人家用AK47瞄上了,还浑然不知情,这个团长真是笨呀。

“你接近她就相当于背叛sos团。”

这是什么逻辑?

“总之,以后少跟那个女人来往。嗯,不对,是不准跟那个女人来往。Sos团的团员怎么能恋爱呢?一恋爱就会变蠢,我们可不是‘为了世界变得更蠢的凉宫春日的团’。现在,断绝和那女人的关系。明天就去把你家的电话号码给换掉,最好再搬个家。你的名字也得改一下。还有,去美容院整整容,让你那张蠢脸从地球上消失。这样那个女人就找不到你了。”

你……你……sos团什么时候不准恋爱了?这是寺庙还是尼姑庵?

“好了,”春日一见我那张拧下来的脸,大笑起来,“明天sos团去奈川公园活动,不去的话,死刑!”

这是在干什么?我不是刚答应林原同学明天陪她上街吗?我还有一大堆问题想问她呢。春日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找时间!

我按住她的肩头,说:“不行,我明天去不了。”

朝比奈学姐用手捂住嘴,发出一声可爱的呼喊:“阿虚……”古泉用手捂住脑袋:“又来了,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说呢?”长门刚夹的菜掉到了桌子上,我老妹打了个哈欠:“这个双口相声真没意思。”

“你是说,你明天仍要陪那个女人上街?我说了这么多话,你还是没理解?”春日大声说,腮帮都鼓了起来。

这个女人果然有一双地狱耳(注:日本的俗语,相当于我们的顺风耳。),偷听到了我和林原同学的讲话。我连忙点了点头。我不去行吗?我不去接近林原同学,我怎么能知道长门下一步会干什么,我怎么能知道那个变态的机关又会玩什么把戏,我怎么能知道春日,你是否能安全的渡过这个春天,我怎么能知道我是多么希望你能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明天的活动取消,我回去了。”春日微微一笑,然后一光速飞奔进去拿了自己的提包便冲出了我家。

表滴答滴答的响,已经快到零点钟了。



话说我为什么要在这个寒冷的夜晚一个人走在这种连吸血鬼也不来的大街上?可恶,这群凉宫春日的手下,居然将我从我家里赶了出来。老妹和三味线也是帮凶!真是狮子虫反噬狮子肉。”。(注:此典故出自佛经典“狮子虫反噬狮子肉。”喻不肖佛教徒反诬害佛法。后世引申成为潜入组织破坏内部的恩将仇报者。) 可爱的朝比奈学姐在关门之前还不忘和我挥手告别。长门在窗子前仰望着夜空,古泉这个没良心的男人一个人去玩我的ps2了。

为什么要把我踢出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道歉。”

“你把凉宫同学气跑了。”

“会产生封闭区间的。”

果真是“凉宫同学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体内的线粒体((注:线粒体(Mitochondria)是人体细胞中负责能量制造以及脂肪代谢的地方,又有“发电厂”之称。具有双层膜构造,内含DNA。)集体罢工了。我为了她我还得向她道歉,为什么我这么冤呢,究竟是谁写的剧本?

春日这家伙现在应该是回家了吧,谁知道她家在哪,我怎么找呢?算了算了,打手机吧。我刚掏出电话,就看见不远处有个瘦弱的人影朝我走来。

谁呀?我胆子很小的。在这么安静的午夜,如此有节奏的脚步声,真的很吓人。连多嘴的虫子都不敢叫了,无情的月亮慌忙躲进云层里。

“目标确认。”从前面传来微弱的声音。为什么我这么熟悉呀,什么是“目标”?

那个人好像是个女的,黑夜中的轮廓我竟是如此的眼熟!不过,那脚步声实在太吓人了。

“谁呀……你……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知道我这样问一个陌生的路人一定很傻。但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是长门有希。”那个人已经离我很近了。

“什么?什么Yuki?你是那个Yuki?是天上飘下来的,还是——”(注:“雪”和“有希”的日文发音同样都是Yuki。)

那个人再也没说话,她已经离我只有几步远了,我看的很清楚。

开、开什么玩笑,长门?

为什么长门会在这里?这家伙不是在我家窗前看星空吗?难道她会“次元跃”(注:取自《风色幻想》中的一招,相当于瞬移)。话又说回来,长门可是懂得一大堆魔法之类的东西,一个时空传送并不难吧?我好像不用这么吃惊吧。只是,长门今天到我家时明明穿的是北高的水手服,为什么现在穿的是这件黑色毛衣?难道这家伙先“次元跃”到她家,换了身衣服后再过来?

我尽量让自己以轻松的口气说:

“是长门呀。”

对方点了点头,死死的盯着我看,好像想分清楚我究竟是竹子还好竹节虫一样(注:竹节虫是一种非常像竹子的虫子。)。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问。

“你为什么看到我没有吃惊?”长门好像有点儿不对头。

“嗯,是有点吃惊,只不过……”

长门没几步便走到我的面前。我出于本能向后缩了缩。长门仰起头望着我。说实话,她还真是个美女呀。谷口这小子眼睛不错,将她论为A级(不过,现在好像降级了吧。)

“我是来执行命令的。”长门眨了眨眼睛,忽然将手放在我的后颈之上。

一阵温暖。这家伙要干什么。我的心跳有些加速了,脸也红了。这个长门不对头!长门怎么会对我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来呢?

“为什么要脸红呢?”她眨着眼睛问。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深吸了一口气。

“长门……”

“目标确认,Caputer!”长门忽然用手一按,我觉得后颈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接着我就全身没劲了,脑子里像起了雾一样,头重脚轻,一下子向前跌去。

好像谁扶住了我,好温暖呀,我好想睡觉。

“我是另一个长门。”

我只能迷迷糊糊听见这一句话,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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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

12楼
发表于 2007/07/07 | 编辑
次回预告:
   真正的大战方才开始。长门2号囚禁了阿虚,试图执行“资讯统合思想体”的终极指令。林原同学说出了她的真实身份。原来真正的分裂是这个含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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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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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

13楼
发表于 2007/07/10 | 编辑
继续帖。谢谢支持。唉,打字打的我手好疼呀。希望个位能多提意见。我的文章被好多人骂过了,我可不想被更多的人骂,希望各位能帮我。

内容提要:
      “我逮住你了。”长门平静的说。
      “长门有希一号与我的不同之处就是她拥有‘思考’及‘能量转换’的‘核心’,而我没有,所以我是她的生物零件。”
      “凉宫春日只有‘分裂’才能让事态平息。这是不得以而为之的方法。我目前无法告诉你我们的理由,如果你知道原因的话,我相信你也会同意毁灭凉宫春日的……”
      所谓‘反噬’与‘湮灭’是指‘毁灭凉宫春日’时会产生的现象。
      “毁灭她之后,也会被‘湮灭’。”



                        第三章
好黑的世界呀。我从未感到过如此的疲倦,简直要比春日那次暴走,让时间无限循环,一共去了一万五千多次盂兰盆会(注:日本盂兰盆会类似我国的中元普渡.举行的日期和活动是因地制宜,但多是在八月十五日前后举行盛会。)还要累。我不想起来,不想起来。今天不管老妹怎么吵,春日怎么call,我也绝对不离开我那温暖的床。为什么这个床如此的硬?睡起来这么不舒服?我翻了个身,好像又将被子蹬到床下去了。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就是我在睡觉,弗洛伊德(注:Sigmund Freud,1856年一1939年,奥地利精神分析学家。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著作<梦的解析>、<精神分析引论> 等。提出“潜意识”、“自我”、“本我”、“超我”、“伊底帕斯情结”,黑欲(Libido)等概念。弗洛伊德认为梦可以使睡者的内心渴望满足;另一个是睡者的求生机制,借着在梦中重新经历生命的创痛来保护自己。)先生认为梦是满足睡者内心渴望的,今天我终于信服了他的理论。嗯,我现在的状态因该是“醒来了”,可就是不想睁开眼睛。还好外界没有什么刺眼的阳光,也不至于使我产生去看一眼太阳那个没义气的家伙的兴趣。话又说回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多呀。来了个林原同学,就来了一大堆麻烦,她的麻烦程度简直跟春日有一拼了。组织,未来人,资讯统合思想体,为了各自的理由,大大出手,正在谋划一场比三国演义还要复杂的戏。我作为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背景,却被卷入了这场争端之中。不过,这几天还算平静,没出什么变态的事。朝比奈学姐没有哭哭啼啼的给我说她回不去未来了,古泉也没有变成小红点让我和春日留在那个封闭区间里作亚当和夏娃。长门也没有受到病菌的感染。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现在只要弄清林原同学的真实身份就行了。毫无疑问,她欺骗了我。居然说自己妈妈是中国人,其实她不知道是从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的。依照古泉的说法,那家伙连出生过的证明都没有。名字好像是刚起的,家也是刚搬的,“父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花钱雇来的,

如此一个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是“假”的女生,口口声声会所要与我交往,这明显是想欺骗我纯真的感情。还好我心目中有美丽的朝比奈学姐,才没落入那个女人的阴谋之中。我现在对林原同学没有一点好感,只有好奇而已。古泉说的话有几分可信,我不知道,但说林原同学是从春日那个变态的空间产生的,我就完全无法理解了。那片灰色的地方,连个鬼都没有,平白无故长出一个没穿衣服、令所有男人都昏昏沉沉的女生,这是神话吧?林原同学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那位能告诉一下我这个头昏脑胀的男主角?

  现在林原同学在我的脑海里完全和她的“千层糕”画上了等号。为什么她做出了的东西令一个一点也不贪吃的人魂牵梦绕?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一点食欲,吃什么东西都觉得是在吃春日的颜料饭。只有林原同学的糕点才能令我打起精神来。呜,我又听见我肚子里狂奏《欢乐颂》,饿了。

      我的后颈还是有些疼,连头脑都昏昏沉沉的。这时,被我踢飞的被子好像又回到了我的身上。谁呀……忽然,我的突触(注:synapse,两个神经原的相接处)里好像冒出了一些东西。等等,等等,我不是晚上被那群sos团的团员们赶出来了,去找春日了吗?然后……然后好像遇见了谁……是个女的。她的动作好像很亲昵……连我都心跳脸红了……然后……然后我的后颈就被蚊子叮了一下,接着就晕了……对了,对了,她,长门!

      长门!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坐在我床边的长门有希睁着一双大眼睛看这我。

      “你醒了。”

      这家伙说话还是像下定义一样。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刚才脑子里冒出一大堆奇怪的念头。这是哪儿,长门的家吗?不,不像。这种房间冷冰冰的,让人有一种是用钢铁做成的感觉。简直就是凌波丽的房间吗。只有一张不大却又硬的像琦玉石板一样的床,睡的我现在还很不舒服。窗子就在床头,连个窗帘都没有。外面是黑黑的一片,大白天的,是采光不好吗?地板也是那种青灰的色调,真是令人觉得冷呀。我摇了摇头,疲倦的问:

      “哦,长门,现在几点了?”

      “晚上九点钟。”

  什么?晚上九点?怎么会……我记得我晚上出来的时候是零点钟呀,难道,难道我睡了一天一夜?

  “你已经睡了20个小时45分钟了。”

    真是长门式的回答呀,那么准确,是在观察树赖倒挂的新记录吗?我居然睡了这么久,看来现在关于“梦的解析”,我要比弗洛伊德更有见解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长门,这身打扮是……还真是不习惯呀。我们伟大的北高水手服少女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你不觉的有些大吗,长门?虽说画你的人就是夏娜的造型师,你也不必穿成这样吧。这会让你刚刚积攒下来的女人味减少一些的。话又说回来,我记得昨晚见到长门时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毛衣,现在……唔,难道她就是在这儿换的衣服?该死该死,我居然在睡觉?什么都没看到,太遗憾了。我已经先后错过了朝比奈学姐和长门的换衣镜头,老天啊,不对,是编剧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正在悔恨之时,长门认真的看着我,然后轻声说:

“对不起,我(注:日语中的第一人称表达很多,常用的有:女性的ATASHI,男性的BOKU,ORE,以及可通用的WATASHI等等。这里长门所用的BOKU一般而言只有男性和一些比较男性化的女性才会用))不知道你身体如此的虚弱。”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我身体虚弱?怎么回事?我现在有一肚子疑问。不要紧,只要有长门同学在这里,一切复杂的问题都会解决的。

“长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顺便问一下,这又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暂时的居住地,”长门站了起来,“你们称之为地球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这是长门式的笑话吗?不过,看她那认真样,我还真的笑不出来。

“那天……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长门好像摸了我的脖子吧?

“我逮住你了。”长门平静的说。

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啼兔(注:兔目啼兔科哺乳动物,栖息在岩石地带,体长约15公分.外形近似老鼠,又称为鼠兔。耳短呈圆形,无尾,分布在西伯利亚、中国东北部、北海道一带。)或者土龙(注:一种形体类似蛇,但胴体较粗的幻想生物)更不是白垩纪的尺蠖(注:日名「尺取虫」,英文名Inchworm),你逮我干什么?长门呀,现在世界很乱,拜托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我估算失误,使用了过量的脱氧素,使你昏迷了约21个小时,超出了预期值。”长门略有歉意,“对不起,我没料想到你那么虚弱。”

我虚弱什么?虽说我的名字叫“阿虚”,但我现在身强力壮,虚什么虚?

总之,现在我弄清楚了,好像是长门用什么东西扎进了我的后颈,使我因为缺氧而昏厥。长门呀,你怎么也开始耍手段了,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来。女人的心呀!林原同学是,你也是,现在只剩下朝比奈学姐和春日没有欺骗我了。如果学姐说她有了男朋友,我恐怕得立刻从京都电视塔上跳下去。话又说回,长门将我弄晕了,又怎么搬回这地方?是利用“次元跃”了,还是“背”或是“抱”抑或是“扶”?(虽然我十分希望,但这些好像都是不可能的,长门是那么的瘦小呀!)难道是“拉”或是“托”要么是找辆车“送”回来的?我敏感的床前的小桌子上看了眼,我的衣服都在,整整齐齐的叠着。等等,等等,我的衣服!我赶紧摸了摸,还好,长门只是脱了我的外套。这家伙真的是亲手做的吗?

“那么长门,你‘捉’我回来,究竟是想干什么?”既然长门要逮我,肯定有她的理由。我没有义务去抱怨什么。我永远相信这位水手服少女(虽然她现在穿的不是水手服)

“执行命令。”长门又坐了下来,黑耀石般的目光盯着我看,“‘资讯统合思想体’认为,有理由保留你的存在。”

谢谢“资讯统合思想体”对我抬爱。我存在与否,与他们有何关系?现在我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你可以刺激‘凉宫春日’产生变异,你可以影响‘佐佐木’以及‘林原熏’,‘资讯统合思想体’认为,作为样本的‘诱导剂’,你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以方便以后我们对其他样本的观察。”

原来我的作用这么大呀,为什么不给我个紫勋奖呢?(注:紫勋奖章是授与在学术、艺术上有发明、改良、创作等功绩卓著的人的奖章。缎带是紫色的)还有,什么“诱导剂

说的我跟“诱使未成年少女犯罪“的痴汉似的。我现在真的越来越糊涂了。不听长门同学的解释还好,一听之后觉得连地球我都不晓得是圆的还是方的了。

      “等等,长门,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好像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嗯,危险马上会来的。‘凉宫春日’分裂之后,会产生十分严重的‘空间扭曲’,‘时间断裂’,‘信息爆炸’,‘超能释放’以及‘反噬’作用。我们已经尽力控制了各个方面,并给将危险降到了最低……”长门真是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是一大堆。

      “等等,你说‘春日分裂’,难道你现在就要执行那个命令,毁灭她?”我的嗓子都哑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办,怎么办?

      “嗯。”长门轻声说。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我盯着坐在我身边的水手服少女,很激动的说:“长门——你不是说,你产生了一条指令,那个指令执行完,才会‘毁灭春日’的吗?难道,那条指令你执行完了?”

      长门略微想了一会儿。

“我没产生过主指令序列。你指的是她。”长门微微一笑(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欣赏),“长门有希一号。”

“什……什么意思?”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白痴。

“一开始,长门有希就不止一个。”长门平静的说。

神呀,你还是让我这个理解不了现实的笨蛋去死吧!

“‘资讯统合思想体’制造了很多人形接口……”

这一句我还能理解,像喜绿学姐,朝苍呀这群女人,‘资讯统合思想体’没有做出什么男人吗?

“我也是其中一个。其实我以前只是一个空壳而已。”长门明显有些悲哀,“我只不过是长门一号的零件而已。我没有‘核心’,我的存在只是为了修补‘长门一号’。这就是我所有的价值。”

我惊讶的合不上嘴。

“长门有希一号与我的不同之处就是她拥有‘思考’及‘能量转换’的‘核心’,而我没有,所以我是她的生物零件。而前不久,‘长门有希一号’因为产生了异常的‘主指令’序列,而无法执行‘主人’下达的命令。她已经完全陷入‘死循环’之中了,现处于‘阻塞’的状态。‘主人’对此很是失望,她赋予了我‘核心’,让我完成‘毁灭凉宫春日’的命令……”

我不想听了,不想听了。总之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长门,怪不得你穿着夏娜的行头呢,怪不得我对你是既熟悉又陌生,怪不得你会将我弄晕呢……

“我虽然不是长门一号。但是她的思想与感情也有一些残存在我的机体之中,”长门幽幽的说,“她身上有的零件是我的,我身上有的东西是她的。我是她,她也是我……”

“长门……哦,长门二号……”我真不知该叫她什么好呢,以前出现两个朝比奈学姐时,我给其中一个起名叫“实琪瑠”,难道我现在该叫这位“长门有琪”吗?

“你说你另一个有希……我勉强相信……但你现在就要执行‘毁灭春日’的计划吗?”我的声音搜发颤了。

“嗯。”如同长门一号一样,回答的一样简略。

“我不准你碰她!你要是敢动她的话,我一定会将你们的主人捆起来,塞进马桶里冲掉。将你们那个该死的‘资讯统合思想体’关进鸟笼子里……”

长门静静的听我说完话后,微微一笑(这个长门果然是高级一点呀)。

“你的信息我已经收到。但是凉宫春日必须得死。”

“你们这些混蛋,用春日做实验居然还如此的理直气壮!”要是这家伙长的不是长门的模样,我的拳头早就过去了。

“凉宫春日必须得死。”长门又重复了一遍,“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要观察她。‘佐佐木’不需要死亡,‘林原熏’绝对不能死。凉宫春日只有‘分裂’才能让事态平息。这是不得以而为之的方法。我目前无法告诉你我们的理由,如果你知道原因的话,我相信你也会同意毁灭凉宫春日的……”

开、开什么玩笑。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你们这群外星人碰春日的。

“问题存在于更深层。”长门继续说,“这已经不是对那一方有利的问题了。以前,异时间人类(未来人)认定‘凉宫春日’是真正的‘神’,坚决要保护她。这几天,他们知道了真相,已经放弃了对凉宫春日的支持。她,必须‘分裂’……”

我的心彻底凉了。这群靠不住的未来人!看来朝比奈学姐很快也会接到命令,“毁掉春日”!我的头皮都麻了。

真相究竟是什么?

可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想让春日死。

我想让她好好活着,开开心心。

我想让她不再忧郁。

我想让她扎马尾……

“让她‘分裂’,是减少‘伤害’的‘最优’方法。所以最后的结论是:凉宫春日,必须毁灭。”长门叹了口气。

“不行!”我用手狠狠地砸了砸长门的床。

“相信我。”长门那乌黑的眼神令我感到虚弱无力,我不是一直都很相信她吗?她无论做什么,不都是有理由的吗?

我闭上了眼睛。

“你们之所以抓我,是怕我妨碍你们‘毁灭春……春日’吗?”

“我前面已经说过了,”长门低下来头,“‘资讯统合思想体’认为,你仍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我必须防止‘分裂反噬’时将你‘湮灭’……”

什么‘反噬’?什么‘湮灭’?到底还有多少事,我不明白?

“所谓‘反噬’与‘湮灭’是指‘毁灭凉宫春日’时会产生的现象。所有与凉宫春日有联系的事物和人类将会被卷入‘空间黑洞’或‘时间断层’之中,换句话说,就是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不行了 ,我不行了。我接受不了了!

“她脑海中的人和于她见过面的,与她有联系的人类或者是她留下印记的地方,如物品或城市。总之,‘毁灭凉宫春日’时,‘反噬’作用会‘湮灭’掉她所有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当然,佐佐木和林原熏除外,她们有力量反抗‘湮灭’。我会将你关进‘斥力场’中,防止你的消失。这个立场很小,不会维持很久。要对抗‘反噬之力’,需要很大的能量。我会尽一切努力不让你消失的。”长门抬起头,坚定的看着我。

“毁掉春日”就没有了这个城市,没有了这个学校,没有了sos团的活动室,没有了朝比奈学姐,没有了古泉,没有了鹤屋学姐,没有了谷口,没有了国木田,没有了我老妹,没有了我老妈,没有了三味线……

就剩下一个在“斥力场”中存活下来的我。

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不对,不对,不对。

“那‘组织’呢?‘机关’呢?‘资讯统合思想体’呢?长门呢?你呢?”我如打机关*一般,连声问。

“你口中所说的,除了‘资讯统合思想体’之外,其他的都会消失。你们人类的那两个组织,他们都知道了真相,都同意‘毁灭凉宫春日’,即使是以他们集体消失为代价。‘资讯统合思想体’不存在于任何时间与空间之中,所以不会被‘湮灭’。长门一号离凉宫春日那么近,自然也会消失。而我——”

长门淡淡的一笑。

“毁灭她之后,也会被‘湮灭’。”

噩梦,噩梦,一定是噩梦。我一把抓住坐在床边的长门的手,大声说:

“你们不能这么做呀!”

长门慢慢的摇了摇头。

“在你眼中,我现在是个坏人,是个杀手,是你的敌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应该的。可是,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呢?你所认为的就一定是对的吗?我所做的就一定是错的吗?”

我愣住了。

“好了,聊天时间到此结束。”

长门挣脱开我的手,站了起来,默念了几句,这间钢铁小屋便被一团白光包围了。“斥力场”已经展开了。

“再见。”她说。

什么“再见”?你这一去,我还能再看见你吗?你这一去,我再见到世界会成什么样子?长门呀,离别时说“再见”,你不觉的太过伤感了吗?

接着,长门便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呆若木鸡的我。







呵呵,终于打到5万字了,这篇小说也算完了一般。感谢各位的支持。

下期预告:

    春日与阿虚的傍晚公园相见,这不算是约会吧?

    “从后面抱住凉宫同学,然后对她说‘I love you’”

    古泉离别前的最后一件事,真让人受不了。

    “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东西……”长门跪倒在地上。

    朝比奈学姐趴在我的肩膀上哭成了泪人。

    “春日,这几天住我家吧……”

      凉宫春日的微笑。


[ 此贴被visualsoft在2007-07-11 11:44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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