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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鶕--即将完结 [处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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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3/25 | 编辑

猜你喜欢: d鶕, d鵅


如果昨天我还有些后怕,那今天我就可以指着蔚蓝而又美丽的苍天骂道
“fucking Jesus!”
不解气
“我*你妹的上帝!”
如果说有比失恋还要痛苦的事,那我今天算是尝到了。怒气全开,简直和*一样,随便一个火星。。。好吧,烟花一般在人群中炸开。尽管一味的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的。。。好个P啊!又不是通关存档丢失或是无法载入,是整台电脑的存货全没了啊!全部,一个1KB的文件都没留下来!
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说倒霉的话,也不会到这个份上吧?

眼镜断了,电脑爆了,重装之后电脑和新买的一样,什么都没了。喂喂,虽然我有着一颗很[x]很下流很暴力很猥琐很偏执的心,但是关于这些的事我什么都没做啊!这样就招来报应?那些做了的人,不要出门就遭碰碰车?怪不得所有的绘本上上帝都闭着眼,原来就快瞎了眼。如果说外国的神和我没关系,难道佛祖之类的高僧也会出粗?

装逼会遭雷劈,我做了什么会遭这般折磨?
D盘里面数十个必用软件的安装程序,还有几部动画。这些还好,那2G的音乐可是我从5年前就留存到现在的。一直没被舍得删的东西,结果就这么浮云,试问,谁能淡定!更别说话了5个小时才自定义副官成功的SD程序,外国的网络可没国内的那么安逸,你是想要我命还是找我麻烦?隔壁经常偷偷用的网络密码也没了,QQ上别人的把柄也没了,H游戏的本体也没了。我不知道我还剩下什么。
E盘里面WOW也成功浮云,喂,那可是号称下载1星期都不一定下完的东西。然后还有前几个月的下载歌曲,都是收费的!谁给我买单?你?还是谁?

如果这些对我来说并没什么,那。。。传说中100G的H集合物。或许,这才是让我如此愤怒的缘由。好吧,游戏,动画,漫画,游戏,CG。基本能有的载体全有了,包含的内容也足够全部包括了。这和把别人的储蓄罐摔破,里面的硬币全滚进下水道有什么区别?造福大众,变成了遥不可及的现实。

我觉得我老了,一下就觉得希望什么的,全是骗小孩的。

--------------------------------------------------------------------------------
--------------------------邪叫兽发自内心的惨叫----------------------------------
--------------------------kick your ass,Jesus----------------------------------

虚无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深褐色的眼眸,和毫无焦点的视线。略长的发丝不断的从眼前掠过,但是他还是类似机械的眨眼。公园里形形*的人经过着,他仿佛空气般坐在长凳上。身体前屈,双手压在大腿上,似乎整个人在试图压低。穿着深紫色连帽衫和深色的军裤,靴子上鞋带没有系,胸前坠着一根类似用皮草搓成的皮绳,上面穿着一枚戒指,光秃秃的,没有花纹,也没有刻上任何字或者符号的戒指。他就这么一直坐在那里,世界似乎排除了他,或者,他完全没有融入其他人所在的这个世界。看得出他的孤寂,也看得出他沉溺其中。

喷水池前,数对情侣散落在圆形水池边。有的相拥而坐,有点依靠着,有点互相打骂着调情。公园车站一直零散的有人穿过这里,这里是一道捷径,不走白不走。但是一到晚上这里就完全的寂静,没有任何声音,也没人会从这里穿过。情侣们似乎一到晚上也转移阵地,不愿在黄昏开始的时候还呆在这里。但是今天,公园多了一个人,青年一直坐在那里,甚至没有因为感到长时间的坐姿而感到肌肉的僵直或不适。漆黑完全抹透树木和小道,喷水池也停止了。青年犹如没有生命般和这些周围的物体一起融入了无声的国度。

初夏的天这时有些闷热,街上的人们都因此感到烦躁。一边是繁华的街市,另一边则是城市中心的公园。曾有人讽刺这座公园在夜晚就犹如闹市的坟场,抹杀了所有气息。而当深夜,公园则将浓稠的厌恶感散布在它的四周--白雾混合着灯光的街道,弥漫开来,令人异常的压抑。没人知道为什么在这块地价高到咋舌的黄金地段会有这么一座公园,也曾有人试图将公园拆除重建,但是每一次都反悔收场。好像公园所在的这片土地在拒绝着,拒绝所有企图占有它的人。也有传说说这片土地曾经受到过诅咒,白天还好,一到晚上,连天上的飞鸟都要绕过这块天空。至于诅咒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被诅咒。没人知道。一些灵异节目以这座公园做过专题采访,但是最终没有播出,内容实在是枯燥,当时节目组的编辑看了他们所拍摄的内容后直接取消了播放。不过电视台里的工作人员内部则说当时拍摄的时候器材都无法正常使用,所以拍到的都是一些司空见惯的场景。不过到现在,也没多少人在意这片土地,更多的只是当做公园,白天进去消遣,晚上则完全回避。

渐渐的开始起了雾。公园并不大,而且和街道相距不远,但是这里就完全感受不到数十米外街道的吵闹。慢慢的,公园内部白雾翻腾着散播开来。此时空气犹如水池一般,而白雾,则粘稠的在水中不断散开再融合。令人深感窒息的环境下,青年还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胸口呼吸时的起伏比刚才强烈了许多,溺水一般强烈的呼吸着空气,但是却只能感到逐渐加重的苦闷。青年开始出汗,沾湿了上衣,汗水也从刘海缓慢滴下。。。

“与其被称为圣地,还真的犹如令人长眠于此的归宿。”
之前一直感觉没有魂魄的青年,突然间说出了自己当时的感受。漫布着白雾的夜晚,他站起身开始活动筋骨。原来青年还是会感受到长时间静止对自己身体多带来的负担。环视四周,发觉自己能看到的除了飘忽不定的白雾之外,就只有斑驳的黑暗。震动着空气一般,青年一步一步扎实的踏在地上笔直往前走着,啪,靴子踢到了石壁。然后弯下身用右手摸索着。手指触摸到冰凉的液体时,青年停顿了一下,淡淡了“哼”了一声将双手同时浸入喷水池的水中,隔着石壁,青年慢慢跪倒,嘴里轻轻吟唱着。。。

不知道是否是幻觉,白雾的运动似乎在逐渐加快,毫无目的的分散着,如同油腻一般的四处黏着。感受到白雾变化之后,青年闭上眼更加专注于自己做进行的事。白雾开始慢慢集中,并且绕着喷水池开始不断的聚集着,白色的环状带就在略高于喷水池的方面形成。快速的转动而造成白雾上下细微的浮动,开始收拢起来。最后在正上方形成一个白色的球。

“这样,卵就形成了。。。”
睁开眼,青年看着刚形成的球状物,淡淡的说道。收回手,却没有一点潮湿的痕迹。白雾已经全部聚集,喷水池中的水也全结成冰,冰面上残留青年刚才将手浸入水中位置的几个凹槽。抬头微微打理着这颗仍在鼓动的“卵”,青年托起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青年解下坠饰,将那枚戒指带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收起脖绳,就这么抬起右手指着“卵”闭上眼,再次吟唱起来,不过这次的吟唱清晰的回荡在公园之中。
“存,则有形。灭,则有灵。汝之将生,则次汝名。随吾等之意,择汝样貌,随吾等之意,择汝意念。吾等即为汝之父母,汝之兄弟,汝之姐妹,汝之导师。吾等赐汝剑以护吾等荣誉,吾等赐汝战甲以御吾等之敌。吾等授予汝全知之能,愿汝为吾等之夙愿而随行。吾等授予汝至高权力,愿汝为吾等理想而随行。吾等即为无数十四使徒,随吾等之主创世而灭世。吾等即为宇宙万物,随吾等之主存在。唤汝之名而御汝心。主之光耀必选汝王座下坐。效忠吾等之主!汝之名为!”
吟唱完神秘的祷词,“卵”突然剧烈的变动着,似乎孵化一般,“卵”的内部有着什么东西急于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汝之名为!”青年响亮的再次重复祷词的最后一句。如同响应一般,一阵细语在公园里湖水涟漪般扩散开来。

“吾命为吾主而生,吾名由吾主而赐。吾即为翔于裂空之灾厄之鸟,食血肉以显吾之力。吾即为唤乱招祸之鸟,残生灵而释吾之意。吾为空,皆不在,吾为烈,皆存在。吾随吾主之意为献吾名!”
“卵”不断膨胀着,渐渐的,以先前数十倍的体积再次停止了活动。

“愿吾主降福于汝。愿汝为吾主食己翼御己心。”
青年看着自己的壮举,扣起双手祝福并告诫着眼前即将诞生的生物。

渐渐的,“卵”被从本体内部散发的黑雾包围。撕裂空气般,看不清身躯的巨鸟展翅降生。

“吾名 鶕”

巨鸟如同幻影般幻灭着。一眨眼,青年隔着喷水池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跪倒在地。带着温柔的笑容,青年绕过喷水池走进人影。

“鶕,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名字呢。”
青年说着一边蹲下拥着人影亲吻他的额头。
“愿主赐予于你。”

青年说完最后一句仪式的祝福,一瞬间公园里充满了四周的喧嚣。



[ 此贴被finnalend在2010-04-07 01:10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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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03/26 | 编辑
刚降临于世的生物,都是赤裸着的。象征着出生时的纯洁与无垢,赞美生命诞生的美好与洁白。而当他在这个时间上作为生物出现之前,他已经在这片土地存在了太久太久。以至于忘了自己为何执着于这里,也忘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样貌,什么自己是什么都依然随着时间的冲刷没有留下丁点。到最后他失去了一切,也可以说失去了存在。不过他却确实存在于此,用着一种超越自然法则的形式和状态。因为失去了存在,所以他迷茫,因为他存在于此,所以他徘徊。如果任由他如此这样下去,也不会有太多时间留给他。一个必然消亡的结局,无论过程多长,结局来临的时候,那些都是短暂的。仿佛隔世,却又如昨日。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以前的往事变成无数回忆在自己体内肆意游荡着,这让他感受到了重新再世的实感。额头确实感受到了温热的触感。睁开眼,周围仿佛自己一般漆黑。不过那也是自己原本姿态时候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一个异类是无法生存下去的,所以他和眼前扑克脸的青年一样以一种本能转化了自己的身姿--人。

鶕,这是不是他真正的名字并不重要,甚至自己是否真的作为鶕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记得自己还记得这片土地,不论这片土地变得如何怪异,他充当一个看守者已经很长时间了,每一寸土地他都犹如无时不刻在触碰般亲密。脚下不断涌上来的粘稠感,是这片土地所沉淀下来的记忆,一种信息--他被束缚了太久。

盯着眼前的青年,他着实看清了对方的样貌。没有任何面部特征,不算丑,也不算美。即不会给人印象深刻的感觉,也让人觉得似曾相识。就是这么一个长相可以用怪异的青年,借以太过高尚的名义,让他再次苏醒过来。

青年还维持着拥抱的动作,他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一阵阵的暖意。那是犹如亲人血脉一般的温暖,毫无疑问青年曾经也经历过青年对他所做的事。温暖中毫无遮掩的些许威严也告诉他,样貌虽然年轻,但是却作为一个长辈一般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他本能的从青年的拥抱中获得信息。或许他们直接传递信息只需要一个眼神,甚至只是他们所想。但是他还没有习惯借由高贵权力所赐予的能力。隔着衣物,青年与他正如心灵交织一般。没有丝毫可以掩饰的虚伪,他敢到安心。

青年松了一口气,并不是所有成功的“孩子”能够像他这般听话。看得出他所积累的过去有多么深重,每个动作,每次呼吸都显得沉稳而又珍贵。青年搀扶着他站起身,并使他穿上新衣。他对此没有丝毫反感,也没有过多的兴趣,有点显得理所应当。青年很看好这次唤醒的对象,他觉得,他所流露出来的正是主所乐意看到的。能力的强大可以借由时间来磨练,心灵的强大与生俱来并不是后天所能弥补。他感到安心,但也祈祷着他不会迷失自我。

“鶕,来这边。”青年走到喷水池边,坐下。亲切的招呼他过来。鶕毫无迟疑的向青年靠近,坐在池边,一言不发。
“鶕,看水池中你的相貌。”说完,鶕侧过头看着刚才还是块状的湖水。现在略微涟漪着映着自己的脸--灰色长发,白人的脸部轮廓,看上去年纪已经有30岁。最重要的是,在逐渐光鲜的公园中,他看到自己一双难以形容的眼睛。瞳孔不停地变化着,类似于鹰,却截然不同的眼睛。
“你应该庆幸,孩子。”青年同样看着水中鶕的倒影说道,“这是你与生俱来的礼物。”青年并未关于鶕的眼睛有过多的评价,应该说,他很难评价这双眼睛意味着什么。如果说他真的拥有潜质,那应该是另一种翡翠色的眼眸。但是,近似于紫色的眼睛却意味着鶕的命运似乎会想当得颠簸。青年不愿意去想象自己如此看好的后辈会走向什么样的歧途,应该说,在这之前,他就会引领着他,成为他们合格的一员。一切都看鶕自己的意识,自己不过是个路标,该走的路还是没人能够告诉他。
鶕看到自己的眼睛更多的是有些诧异。自己睁开眼就看清青年的脸,看清了周围所有的一切,甚至到现在都能将其中一些转眼即逝的瞬间进行回忆。一开始,他以为是青年的存在所造成的,当青年让他为自己的眼睛而自豪时,鶕反而迟疑了起来。

青年看在眼里却不愿多说什么。看着鶕一直盯着水中倒影的眼睛。他站了起来。
“一切黑暗都有被驱散的时候,鶕。”公园中虽然已经被街道的灯光所渲染,但视野还是相当的模糊,“鶕,你的眼睛则能透过那些与光明斗争的黑暗,看到它们的本质。”鶕有些不解,自己的眼睛到底有何用处。“你的眼睛,好比一座灯塔,必要的时候,会成为吾辈在黑暗中摸索的方向。”一边说着有深层含义的青年,一边讲戒指从新戴回脖绳。“你是无法替代的,主的眼睛。”鶕还是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仍然能够感受到周围的细小变化,青年的转身,水面的联系,树叶的飘落。此刻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吾眼即为吾主视野。”略显低沉的声音淡淡的说出这句话,之后又没了声响。

“鶕,该走了。前往我们的战场,感受那些我们应该对峙的敌人。”
鶕跟着青年向公园正门走去。一阵闷热的风吹过,抚动着鶕身上灰褐色的连帽衫。

“鵅,你就这么称呼我。”青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和鶕说道,“和你一样,是个不错的名字。”
“的确”鶕简单回答了一句,青年接着往前走。

如果这是一片圣地,长存于此便迎来了终结,而他们所要做的,正是另一种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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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03/26 | 编辑
坑啊,都是坑啊,这些都是赤裸裸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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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03/26 | 编辑
我建议楼主可以去写小说,既然有时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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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团新手

4楼
发表于 2010/03/26 | 编辑
引用第2楼maxkill2010-03-26 21:30发表的“”:
坑啊,都是坑啊,这些都是赤裸裸的坑




是坑总能填上的,就像男人有器官能够填补女性的器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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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0/03/26 | 编辑
小说这种东西,有时间也不要写,写完就会完全沉浸进去的。
本人深有体会,话说你和我正在写的小说很像呢,都是又类似附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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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0/03/26 | 编辑
不管世界怎么改变,黑夜和白天总是会交替。不管人怎么改变,[x]和正义总是在不断斗争。人之所以能够坚定自己的信念,除了与生育来的先天因素之外,还有就是那些幻想出来的神灵和恶魔。一边是以正义为名抹杀一切不善因素,另一边则遵守自身的欲望而去破坏与掠夺。人因为自己各自相信的事物而相信自己,就算是虚伪的也可以让他们鼓起胸膛展开行动。但是,所谓的神秘,并不是就能这么轻易地展现。背地里光与暗,正与邪直接的战斗一直没有停止。神与恶魔分别指挥着崇拜他们的人类交战,但是没人假想过,神与恶魔直接化身成了人进行对决。

什么是正义,没人能够说清楚,什么是罪恶,却能够举出很多例子。为什么伸张正义,没人能够道出理由,为什么会犯下罪恶之事,却会有很多原由。
因为人们对正义的不信任,所以罪恶才会慢慢蔓延到没个人的心中。言语,行为,思想。总会付诸罪恶。欲望正是人行动最原始的理由,需要进食,需要享受,需要安稳,需要刺激,需要快乐,需要自由。这一切的一切,总是会无意有意被人自身所制定的规则所束缚。没人敢说自己没说过恶毒的话,没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想过那些负面的想法。这些都有可能去实现,所以人们去思考了,去幻想了,甚至去行动了。而那些正义,太过宏大以至于无法看清全貌。以暴制暴,以毒攻毒,这些都冠以正义之名,却行使了罪恶的手段。想获得神的宽恕,是因为自己身上有着罪恶。去崇拜恶魔是因为想让自己的罪恶正当化。人总是贪婪的,而且总是喜欢染指那些他们无法控制的力量。不死之身,长生不老,巨大的力量,全知的头脑。明明不能驾驭,却可以有机会得到。正义所溢出的赐予,罪恶所分享的平等。

巨大的落地彩闯下,金发的老人跪在十字架上的男人面前,冥想着。身后不远处坐着同样金发的女子,她正静静地看着老人。教堂里如此安静,楠木门隔开了世界让这里成为了圣地。
下午3点,教堂的管风琴自动的演奏了起来。恢弘的赞美诗在这片封闭的环境里回荡着,仿佛试图净化那些不安得灵魂般,冲击着空气,阳光照耀下灰尘都似乎有所规律般扬起。

“斯诺”金发老人轻声叫了一声,女子很快就起身走到老人身边将其搀了起来。老人的双腿微微哆嗦着,看来跪了相当长的时间。“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跪那么长时间会站不起来。。。”女子轻声斥责道。“但是,你不是也看我跪了很长时间了吗?”老人在女子的搀扶下坐在长椅上,一样轻声的反问着。女子没有说话也坐了下来,看着老人的侧脸,“我知道你一定会跪那么长时间的。”老人轻声笑了笑。依旧抬着头看着高高悬起的男子。
“耶稣哦,你从没想到你会被自己所想要拯救的人所迫害。这也是你的不谨慎,不然也不会这么暴露自己,不过拜你所赐,我们现在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界的各处。”老人轻轻呻吟着一些让人奇怪的话,露出了一些凝重的神色。
“艾尔,”金发女子轻轻抚摸着老人的脸,“这一次,会做出了解了吧?”老人转过头看着女子,笑了起来。“起码,我们不会再输。我亲爱的妹妹。”斯诺走向衣架取下了自己和老人的外套。老人背着光再次将视线对着耶稣像。赞美诗还在继续,巨大落地窗透过灿烂的阳光投射在地上,巨大十字架的倒影上,突然闪过一对黑雾组成的翅膀。老人和女子并肩着朝大门走去。



男子跟着青年在夜晚的东洋的街道上行走着,不时的引来周围人的目光。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在穿着和样貌上和这里的人们相距甚远。

“鶕,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剩下的事你能处理好吧?”青年回过头,用极低的声音和男子对话道。“应该没有很大的问题,毕竟已经存在了那么长时间。”男子同样用周围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青年没有回答,而是停下脚步看着男子。“这一次,吾等必将胜利。”男子面无表情的点头回应。“那我就此离去了。”说完,青年在人流之中不知不觉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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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与[x]一直僵持着。从没有哪一方获得胜利,也没有哪一方彻底的失败。就如同天平一般平衡着,直到一股足以冲击这份平衡的存在出线。他就像一个极重的砝码,落在哪一边,哪一边便可以直接通向胜利。古往今来,这样的人物不断出线,也不断的遭到另一方无情的抹杀。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为了那份被称为自己信念的执意。

鵅在无尽黑暗之中沿着道路前进着,不,黑暗之中根本就没有道路可言。这里所有的空间都可以行走,就像自己的命运一般,自己可以选择那些将引导自己的路径。而现在,他正接受着引导,通往主的身边。

“吾主,使命已然达成。”鵅在黑暗中停了下来,引导就此结束也就意味着,他的面前就存在着他的主。但是什么都没有,应该说,什么都不存在。
“鵅,他的名知道了吗?”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声音瞬间包裹着鵅,然后瞬间又消散。主哪里都不存在,却又无处不在。
“名为 鶕。”青年回答道,“但是,他不可能被这个名字所束缚,应该说,他的能力应对的并不是这个名字。”虽然只有简短的时间相处,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是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那些显出存在的存在虽然都会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压迫感,而那种压迫感正是可以改变平衡的砝码。但是他,鶕的压迫感几乎没有,从他存在的一瞬间,他只是充满了一种祥和的安宁。说不清鶕对于他们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总比受到另一方的拉拢比较好。毕竟是由自己之手将之存在,再将之抹杀是自己再也不想体验一遍地事了。
“明白了,鶕。。。他的原型,是飞禽?”又一次将整个黑暗都充斥的声音传来。“是的,不过我并没有清晰的看到他的样子。不过的确是鸟的外形,至于是哪种,或是象征也说不定。”青年淡淡的说着自己的感受,这些话,他似乎哪里听过。过了一段时间,他想起来了。“鵅,我也这么和你说过。不过你的确是翔于天际的灾厄鸷鸟。这点,从你侍奉我到现在就说明了。”青年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先这样吧,鶕的事,关于他的命运和他的存在,有朝一日我们会知道的。这点不用着急,就算莅临着这个世界上高阶的位置,我们还是无法去改写命运。”“遵意。”瞬间黑暗褪去,鵅站在郊外一片水池之上,陷入深思。

“灾厄鸷鸟。对于翱翔在天空,还是在这里才能感受到安宁。”青年喃喃自语到,身体逐渐浸入水中,不一会儿整个人就消失在池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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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斯诺。”犹如和风般吹熏的声音穿过两人的脑海,“出现了,破衡者。。。去接触,去询问。”老人和女人没有表现出异样,继续在夕阳下的大街上行走着。“遵命”。地中海地区一如既往舒适的气候即将告别,老人在海边长椅上和女子并排坐着。“斯诺,又要开始了呢。”老人口气平稳而又威严,似乎预示着期待已久的对话。“是啊,不过。。。该怎么办?”女子小心翼翼的问着老人,好像有着不情愿的情绪。“没关系的,这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斯诺,到时候就拜托了。”老人还是作了让女子感到害怕的决定,不过她知道,名为艾尔的男子一旦做出的决定,没人能够改变。这一次,老人会满足他最后一次的心愿,而她,则会守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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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0/03/26 | 编辑
引用第5楼水平线的彼端2010-03-26 22:28发表的“”:
小说这种东西,有时间也不要写,写完就会完全沉浸进去的。
本人深有体会,话说你和我正在写的小说很像呢,都是又类似附身的东西~




嘛。。。这么说起来的话,或许附身什么的好像不会出现呢。
那些只是存在之前的原型,也就是出现在这世界上的凭依。凭依是什么,并不确定,可以是物体,也可以是生物,甚至是一种状态,一种天气,一种转瞬即逝的瞬间。被世界所认识,所以才能存在。
乍看的确和附身有些关系。。。不过貌似又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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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0/03/30 | 编辑
作为一个人,鶕并没有所谓的进食和休息。他一直在城市里徘徊着,似曾相似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的景象。自己记忆中模糊的场景无法与自己眼前的大楼或者其他建筑重叠在一起,但是他没有觉得任何的不适应,甚至有所理所当然的认知。世界的情报无时不刻不在流入他的体内,虽然只能收到这片土地的情报,但是却没有任何思考混乱,一件一件的进入大脑,然后排在适合的地方,理解,分析,保存。犹如机械版运作。

走到哪里,除了自己听到的,自己看到的,自己感受到的,其他的感知无时不刻的对眼前所有的景象进行着修正。仿佛鶕自身对自己的不信任,需要通过更大量的范围来确认,来反驳。那是人类一辈子都无法处理的情报,但是对于他--人的外表却没有人的内在的存在,这犹如呼吸一样简单。前面饭店的大厨在做着什么菜,送往那一桌,客人长什么样,感到饭店服务差劲。这些只不过是鶕看到那个男子叫住服务员,同时于此相关的情报就随同一起被大脑理解,如果那能被称为大脑的话。

所谓的全知,并不是知晓所有的人,而是知晓自己所想知道的事。接受所有自己所确定要接受的情报,毕竟如果世界上所有的过去和所有的现在都能够被记录,那这个人的全身都被用作记录而失去了其他作为人的特征。当然载体可以是其他物质,但是它们无法自己记载一切,充其量只是载体。

鶕没日没夜的在城市中穿梭,比喻成动物,可以用巡逻自己的地盘一样。城市的一切都掌握在鶕的手中,他不慌不忙的走在街上。没有进食,所以他不知道饥饿,没有休息,所以他不知道劳累。说到底,伪装只是伪装,并不用完全的继承自己伪装对象的所有一切特点。一是能够完成现阶段自己的任务就好,二是免得作为一个人而迷恋上人这个载体。五光十色,对于他们来说,人世间的曼妙很容易让他们迷失。

不知不觉,鶕回到了自己存在在这个世界的公园,同样是晚上,这里还是没有人。或许之前给人们留下了太深的影响,一时间这里还是对人们有着恐怖却又敬畏的烙印。鶕混杂在人群中,虽然与周围的人肤色不同,但是却没有人注意他。迈着小步,黑色夹克的男子进入了公园,坐在鵅之前坐的那张长椅上。喷水池还在喷水,周遭没有了情侣。街道的吵闹穿透树木传到鶕的身边。抬起头,天空没有月色,显得有些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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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两个人并没有去领行李,准确的说,不需要去领。直接穿过机场打上计程车往那个稍远的城市驾去。路途会有些远,两个人闭着眼任由司机放着的淡淡布鲁士,前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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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显得新鲜无比,鵅在水中陷入了一种沉思。他的主告诉他鶕的可能性,他告诉自己鶕的必要性。虽然自己仍然确信自己的观点如何得来,但是会有证明的一天。如同无比遥远的过去就开始的战争一般。对方肯定不会放任鶕的存在,一定会来接触。鶕已经感知了整个城市,但鵅还没有感受到鶕的力量,他有些担心鶕的力量可能仅此而已。如果是这样,或许一旦对方进行接触,鶕就可能被抹杀,就像花了很大力气入手,却发现是没有用的东西一样,会瞬间从世界上消失。这是最坏的情况,如果鶕如同自己的主所说,爆发了真正的力量,那他根本无法控制。鵅自己感受到了长久依赖都未曾出现的悲伤。他封锁了自己的同伴,毫无犹豫的,只因为力量突然的爆发使他失去了一切自制力。无限膨胀的力量会带来毁灭。鶕会怎么样,他只有等待。水池便是鵅的结界,在这属于他自己的世界,他在等待。

----------我是分割线-----------

一种深深地思念不知从哪里传来,直接透过反复的情报直接反应在了鶕的心中。一种看似柔弱但强烈无比的思念。说不起这是什么情感,只是单纯的,直接的传达到了鶕的心中。这是一种感觉,也是他存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的感觉。这有些异样,一种异于人类所能传达的思念,如果真的单纯是人类,也无法这么直接的传达过来。直觉告诉自己,有人靠近自己,但是无法判断对方是谁。如果可以,他希望是鵅。因为除了他,鶕还没有对其他人的认知,包括主也是。

当他重新拾回对周围环境的认知的时候,街道已经变得寂静。很明显,现在已经深夜。整座城市除了少量的人还在夜晚活动之外,大多数都已经入睡眠状态。但是,有两个人,不管在情报还是认知上,都判断不出。鶕只知道,他们靠近了。而且极其接近。他开始四处张望,透过树丛之间微微的亮光,鶕沉下脸来。

从阴影中缓缓出现的两人,无声无息的靠近着鶕。而鶕则站在原地觉察着对方在背后的气息,没有情感,没有欺负。就像。。。是的,和自己一样。回过头,女子和老人出现在面前,带着礼帽的老人摘下帽子微微弓着身行了绅士的礼仪,女子则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直直的盯着鶕。

“初次见面,在下是艾尔,这位是斯诺。我们从梵蒂冈而来,只为和你简单交流几句。”老人异常的友善,但是也显出严谨,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直接道出自己本意。

“找我?为什么?”鶕对此很在意。鵅之前就说过,自己的存在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问题。但是却没有道明是什么样的问题,是好,是坏,一概不知。现在只有谨慎,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我们只是单纯的想了解你,想了解你的存在,你的认知,你的立场。想知道在你眼中所谓的正义与[x],你手中是否拥有自制的天平。想知道你为何而存在,想知道你为什么存在。”老人一句一句说着话,这些问题似乎老人问了许多遍,而今天只不过多问一遍而已。没有丝毫的忧郁,也没丝毫的迟疑。他需要鶕的回答,此时,此地。

鶕无动于衷,他缓缓站起身来。望着黑暗中的二人。
“你的问题,我并不能全部回到。我只是纯在,单纯的认知着环境,我的立场即为我现在所站立的地方。我眼中的正义不为正义,[x]也非[x]。天平常持,也不曾平衡。我为自己而存在,我因为存在而存在。”同样,鶕的回答也没有迟疑。这些都是他心里第一时间所想到的,况且,他并不知道其他更多的事,就算这几天一直在认知着周围,但始终是归结于数据,情报之类。自己并没有去关心。所以他能回答老人的,只有自己心里所想的。

“正义不为正义,那正义是什么?[x]非[x],那[x]是什么?”女子发出冷冷的声音。金发在夜风中缓缓地飘动,鶕看在眼里,一边为这种奇异称赞。

“正义不为正义,则正义什么都不是,即为武力,又为智慧。所谓的伸张随时会变成破坏,正义的代价如此巨大,或称杀戮也不为过。[x]非[x],则[x]自内心,先是残害自己,进而残害他人。自己的堕落犹如黑洞般吸引着别人一起堕落。正义可以消灭[x],但是却又衍生出了[x]。[x]衍生出了[x],再也衍生不出其他。正义为何成为正义?而[x]为什么就是[x]?”

女子没有回答。鶕的回答出乎他们的意料,可以说,面前的男子有着怪异且正确的思维。难道是存在不久的原因?还是,他们眼前的破横者真的有背负这个名字的价值?

“你的立场,能解释下吗?”老人似乎没有缓过神,但是,这次的目的最重要是确认对象的立场。

“我站的地方,就是我的立场。我不曾离开,也不会改变。”态度坚决的回答,让老人立刻明白了对面男子的想法。

“那么,我们或许要使用某些途径来解决了。”寂静的夜晚,凝聚着一阵阵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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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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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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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日
 3 

SOS团新手

9楼
发表于 2010/04/07 | 编辑
夜晚,涌动的空气带着浓重的杀气,丰富利刃一般接触皮肤的感觉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一下秒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甚至自己这一秒的呼吸是不是最后一口气都不得而知。可以的话,趁现在,一切都是一种奢侈,一种享受。本能告诉自己,自己会死。

鶕面对着金发二人组,没有丝毫的动摇,坚定信念的他,现在只需要拿出与自己信念同等的力量去捍卫自己就可以。他如此坚信着,因为他的存在给予了他自己所有的权利,而最基本 生 的权利,谁都无法剥夺。能够制服暴力的有许多途径,而最简单最直接的,就是对等的使用暴力。

艾尔和斯诺已经散布了一切可以认定为战斗宣言的认定,和鶕一样能够同等处理周围情报的他们,露骨的将“摸消存在”展现给鶕。这一刻,战场限定。开始封锁空间与时间,承认三个人存在的密闭环境。与其被称为结界,不如将之称为次元来的彻底。以外界为媒介而存在的空间,但是却与外界没有瓜葛,单纯的依照外界重新创造一个类似的地点。神的手下,使徒之人,必然不能够暴露自己的本体。同等,就算立场不一样,拥有无上力量的他们之间的战斗,对于人的世界来说,破坏实在是过于庞大。一切都源于一个约定,战斗的规则--不涉及人类的世界。讽刺的是,这种特殊的环境却还是需要人类所生活的土地来维持。

情报,各种的思念和心理的共振都消失殆尽。在这个只限定三人的世界,那些情报显然只会扰乱自己。不用费心去想如何强行集中自己的能力。鶕的身体迸发出一阵气流,这是对宣战的回应。堵上自己存在的战斗,输的一方什么都得不到,而赢的一方,只不过能继续存在。强大的气流在无风的环境下拉动着艾尔,斯诺的衣角。拿着绅士帽的老人,再次确认了周遭的构定,缓缓闭上双眼。


斯诺,这或许是最后一次。陪我华丽的宣扬吾等的真意。
艾尔,我的兄长,我将跟随你到任何地方。

微微泛起光,两人的姿态逐渐的交融着,犹如液体混合在一起,极其粘稠的胶着着,偶尔还能看到彼此的脸庞以一种扭曲的表情出现在难以形容的扭曲物的表面。加温一般,散发着大量的热和光,鶕无法看清那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渐渐的,光芒弱小下来。两人露出了崭新的姿态。

金色大长发落落的披着,男子赤裸着上身显露出自己强健的身躯和不满全身的纹身。背后的翅膀昭示着异异样的存在--羽翼与翅膀。闭着双眼的面容时如此的动人,湖水般平静的表情。双手却似恶魔一般的长着尖利的爪。

“破横者哟,面对无上的悲痛,颤抖吧。”浮在空中的男子就这么赤足站立在大地之上。“吾辈,艾尔斯诺。”

鶕一开始就觉察到一丝不对劲,但从没想过这两人原本是一个存在。也难怪他们之间给鶕留下的感觉是如此的相似,应该说,一模一样。

金发男子宣告着自己解放,同时也等待着鶕的解放。毕竟以现在的姿态,鶕能够做到的只是获取情报罢了,真正论起战斗,不解放自己,等于是送死。但是艾尔斯诺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作为刚存在的呀,他没有任何战斗的经验,也没有任何关于自己能力的解放。可以说,只是雏鸟。鶕没有学习关于自己的一切过程,他所受到的只有存在而已。而此时艾尔斯诺却直接按照长久以来的习惯直接展现自己的真容来对阵鶕,这让鶕觉得无所适从。

但是,同样无法否定的事。既然从存在的瞬间就带有战斗的定义,鶕自然也不会就这么任由情势对自己不利。

气流急速回转着包裹住全身,鶕迅速的拉近与对手的距离。一记直拳牢牢地砸在男子的腹部,空气毫无顾忌的撕扯着所接触的一切。艾尔斯诺湛蓝色的眼眸没有丝毫的感觉,缓慢的伸出右手,弹了一下手指。巨大的力拉扯着鶕远离了自己。鶕并没有放弃,而是再次快速的接近着。自己压缩着的空气不仅能够提高格斗的伤害,而且还能让自己更加快速的移动--鶕双脚离开地面仅仅以肉眼无法察觉的距离,滑冰一般的流畅但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移动。连续的格斗,空气刃无数次划过早该遍体鳞伤的肉体。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方用一种轻蔑的态度站在原地,没有选择躲避,而是更加直接的用行动来讽刺鶕的无力。

“破横者哟,这不是你的力量。”艾尔斯诺存在了很久,也杀了很多类似鶕一样存在。不管强与弱,艾尔斯诺总是最后站立在大地上,用伤痕来庆祝自己的胜利,这些伤痕逐渐累积,变成了艾尔的老态,这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存在这么长时间,年龄决定经验这一人类的思考方法对于艾尔来说,也是记录自己荣誉的一种理解。他无所畏惧,仅一句话所依存的力量也足够逼的鶕再次远离自己。

原本还希望能偶给对方尽量造成伤害的鶕,这下也完全认知了对方的强大。鶕自身虽然能够明白,自己也能够解放,但是一次都没有这让他无从知晓如何解放,就算解放了,能否打到对方也是个问题。

艾尔斯诺只需要执行所被分派的任务,如何达成,使用什么手段对于目的来说,都是鸿毛。但是对方是如此的弱小,竟然不能解放自己。这一点让艾尔斯诺不能接受。他阔步朝着鶕迈去,抬起右手,简单的挥舞着。

操纵着的力量并不能以肉眼察觉,甚至没有丝毫的预兆。鶕随着无形的力量被四处击打着,他都分不清攻击的手段是什么。空气被打散,然后重新附着到鶕身上。频率的加快,由空气汇集而成的防护也逐渐跟不上被打散的次数,最后随着艾尔斯诺重重的一挥,空气被全部打散,鶕飞出好几米之外。艾尔斯诺停下手,看着眼前落魄的男子,没有任何表情。是的,他此刻作为非人的存在,已经没有情感。

“这样一来,吾等的目的将会达成。平衡还会维持,你,则会消散。”艾尔斯诺认定结局一般,传达给鶕胜利的昭示。

鶕没有受重伤,但是面对艾尔斯诺,他的确是无能为力。

艾尔斯诺举起手,张开手,呼啸的从异界强行拉出了一把造型怪异的武器。然后对准鶕,飞射过去。空气迅速的再次集结在一起,无奈,面对着异界的武器,空气无力的扩散开来。武器穿透了鶕的躯体,血液奔腾着从武器的沟槽之间喷洒出来。

“无力解放的你,在人的姿态之下也只能落得被魄狩夺取源泉的下场罢了。”

血完全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似乎被异界武器强行抽出体外一般,丝毫都没有懈怠的,快速的脱离着躯体。鶕觉得眼前渐渐发黑,双手不论怎么按住伤口,血液还是一如既往的流着。最后,鶕失去所有的力道瘫软下来。魄狩带着最后一滴鲜血,回到了艾尔斯诺的手中。鶕苍白的失去了一切存在的迹象,血液开始逐渐消失,飞散在空中。

艾尔斯诺就这么站在原地,手持着武器看着鶕周围的鲜红飞洒着。他一定要亲眼看到鶕全部消失,才能确认自己的胜利。飞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残留下一句躯壳。躯壳久久没有变化,艾尔斯诺对此也相当吃惊。

一旦失去了存在,一切都会理所应当的消失,正如自己之前一样。但是,存在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摸消的。存在,不只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定,还是对周围的一种介入。正因为有了自己,所以才能认知到周围,正因为认知到了周围,才能确立自己。所谓的存在,便是一丝空气尚所残留都能维持的。看到了,所以相信事物的存在,听到了,所以相信了声音的存在。而这些低等级的判定,对于这些非人来说实在是庞大到没有上线的宽松。鶕还接触者自己还未存在便已存在了无数时间的土地,尽管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但是同构构造,鶕还是存活在这里,和没存在之前一样。它认知了自己,确信了自己,就算自己存在之后失去了姿态,它还是认同了鶕的存在。

艾尔斯诺眼看着鶕在一瞬间消失,但是,却又在下一个瞬间取回了自己的存在。仿佛重生一般,鶕站在他的眼前。不过与刚才相比,鶕所带来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是的,能够再次站在这里的并不是鶕的存在,而是他的觉醒,他的解放。一个比鶕更为高阶的存在,却又象征着鶕。

“现在,你能够与吾等同等的交手了。”艾尔斯诺似乎就在等一刻,尽管自己还是希望一切都在刚才已经结束了,但是既然自己都确认了对方,那么战斗还没完结。

鶕闭着眼,直直的站在那里。不,他已经不是鶕。

“直视吾辈”低沉的声音撼动着空气。一瞬间千万的灵魂,挤压着空气从站立的男子的体内扩散开来,震动着灵魂,眼泪止不住的掉落。艾尔斯诺那湛蓝的眼睛流下了泪水。质疑自己一般反复的触碰着温热的液体。

下一个瞬间,转化成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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